和她有始有终,那已然是很难得了。
阿离正胡思乱想着,神游天外,想着自己能找着有情人,今生能相伴,便胜人间无数被男子辜负的女人了,比如当初的苏容容。
忽见赵敏提剑就朝周芷若的手指划去,因为张无忌没有被周芷若刺一剑,赵敏不至于见她漂亮就吃醋,见她不肯展示武功,也不划她的脸,同样削她手指。
阿离弹出一个铁莲子,正打在赵敏的剑尖上。
阿离率先破窗抢入大殿,劲气扫过,周芷若此时没有内力不禁被吹跌在地上,赵敏后退两步,被苦头陀扶住。
鹿杖客一掌朝阿离打来,阿离一招白虹掌打出,鹿杖客以为两人将要对掌,却没有想到一股强大的掌力朝他面门袭来,他为了自救而极力往后摔去,远远摔在地上,但仍然被掌力所伤,鼻血直流。
这一掌正被施轻功赶过来的杨逍、韦一笑瞧见,不禁一声喝彩。
阿离往自己腰上的水袋一拍,一束水注飞起,她掌影如风扫过,已将水捞在手掌心,真气到时化水为冰片。
如舞蹈一般将冰片打出,正打向倒地鹿杖客与一旁鹤笔翁。鹿杖客受了伤,只躲了一招,第二片冰片就已经进入了他的中俯穴,而鹤笔翁提着兵器自保,打下了三片,最终也一片入体。
阿离身法如舞蹈一般优美,却自有一代宗师的霸气。
张无忌负手走近,微笑道:“表妹这手天山六阳掌的功夫,我至今还没有怎么学会,果然高明!”
阿离理了理袖子,浅笑道:“亏得你没有学得融会贯通,我的看家本领你也练得比我好,那还得了?”
张无忌道:“但我的看家本事,你都学了去。”
鹿杖客与鹤笔翁忽然在地上打滚,又挠着自己的身子、脸、头,叫着:“痛……好痒,好痒……”
他们越来越用力,一下子把自己的脖子抓出了几道红痕。
赵敏看到张无忌时,心中不由得一喜,此时她已然对这位天下第一高手、明教教主芳心暗许。在绿柳庄和武当派,她都占不到张无忌一分便宜,应当说她都十分狼狈。可是越是这样,她越发佩服他,当世少年男子,又有谁及得上他的风采。
有一种人天生只敬仰强者,赵敏有蒙古人祖上的豪迈之性,又生性喜欢武学,自然会为张无忌心动。
杨逍和韦一笑认出他们是玄冥二老,没有想到这样可以与他们打成平手的高手对上殷离居然不堪一击。
韦一笑叹道:“殷姑娘,这是什么武功?”
阿离道:“生死符。”
“什么生死符?”
阿离淡淡笑道:“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叫生死符。”
杨逍看着鹿杖客与鹤笔翁满地打滚,又往自己身上挠的姿态,可不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赵敏凝望张无忌半晌,道:“你……你非要与我为难吗?”
她话中多有幽怨之意,张无忌道:“赵姑娘,你冒犯我师伯师叔,怎么又说是我跟你为难?”
赵敏道:“我甚是景仰武当派的诸位大侠,虽然擒了他们,只不过是想劝他们放下成见,一起效力朝廷,共享荣华富贵,实在是一片好意。”
张无忌道:“鞑子无道,百姓生灵涂炭,这样的朝廷如何效忠?”
赵敏说:“你就非要跟我作对,非要灭了我不可吗?”
阿离微笑道:“这位姑娘,我们是要抗元,不是要灭了你。表哥身为明教教主,身系光复大业和千万教众、亿万百姓的福祉,这反元意志岂能不坚定?”
赵敏看向阿离,两年前在江浙一带相遇,那时两人没有打过照面。赵敏一见她,也惊叹于她的美貌和绝世美人的气质,见她穿着与张无忌一样的白袍,不禁道:“张教主,这位姑娘是谁?”
阿离道:“我叫殷离,你或许听说过我。”
赵敏道:“你是天鹰教的殷离,江浙叛军的匪首!”
阿离说:“看姑娘说的。要说匪,谁比得上蒙古人?我们汉人自己种地,自己织布,自己劳动生产得到生活的财富,蒙古人就不一样了,不会种地也不会织布,骑着马到处杀人抢劫。而这个‘首’字,我更不敢当,现在的明教教主是表哥,你说我是‘首’是要构陷我篡夺教主之位吗?”
赵敏气结,但是鹿杖客与鹤笔翁这时已经凄厉地嚎叫起来,两人把自己的脸抓得血肉模糊,别说赵敏和倒在地上的周芷若看得毛骨悚然,就是杨逍、韦一笑也不禁发怵。
赵敏说:“你对他们下了什么毒?”
阿离道:“一种寒毒。这两位从前用玄冥神掌打伤我表哥,害他幼年吃尽苦头,这时自己也尝尝这滋味,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赵敏道:“他们打伤他又没有打伤你。”
阿离道:“我也只打他们没有打你。”
“……”
阿离道:“只不过,过一会儿,我怕是要打你了。”
赵敏不禁后退一步,苦头陀挡了上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