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站在武当派的立场上,但是我也不能看着别人伤害外公。两方恩怨我不管,我只保护外公安全,阿离也能安心。”
殷天正见他一片孝心,心头甚喜,遂带了张无忌一起离开杭州。
他们走后,阿离寂寞了许多,这日在园中,看着一年一度春风又起,刘基前来求见,还带了几个名士来。
其中一个五十来岁年纪,中等身材,一身干净的粗布衣,听刘基介绍说他叫“宋濂,字景濂,号潜溪”,心头不禁大喜,遂邀了几位名士在亭中入座奉茶。
一时之间,与诸位贤士指点江山、谈经论典,大行忽悠之能。几位贤士见她一个少女,尚如此能为,见识不凡,对殷天正更生景仰之情。义军打下杭州后,约束军纪,休养生息,他们受刘基说动,也有意效力。
……
张无忌跟着殷天正西行,途经湖广,经殷天正之允,还是先行上武当山。张无忌上山时,武当诸位早已出发了,张无忌见着了张三丰,陈明殷天正有意守护明教,化解这场江湖干戈的事,而他想保护外公,助外公一臂之力。
原著中的白眉鹰王确实十分豪杰,与六大派高手较量得胜,也尽量不伤害名门正派的性命。
张三丰点了点头:“白眉鹰王,果真是一代豪杰!你去吧!此次武林盛会,倘若再遇上宋青书,就地清理门户。”
张无忌讶然道:“这是为何?”
张三丰叹道:“你去问你三叔伯吧。”
张无忌退出张三丰的禅房,忙又找着俞岱岩,这时殷梨亭也在,他并不参加围攻光明顶。
张无忌一问,俞岱岩才道:“青书那畜牲打伤自己老婆,还潜上武当,从我这儿盗去了《九阳真经》!”
原来当日宋青书打了朱九真一掌,朱九真暂停了心跳呼吸,但是不久之后又恢复活了过来,只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张无忌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罪过,可有证据?”
殷梨亭道:“清风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也认出他身形和声音来了。还有真经失窃之后,宋青书就再没有回过家。”
俞岱岩道:“宋青书心术不正,倘若让他偷学会了‘九阳神功’,只怕会为祸武林,我武当清誉就毁于他一人之手。”
张无忌说:“那大师伯怎么说?”
殷梨亭道:“事已至此,还有何话可说?”
张无忌只觉瞠目结舌,那穿越的宋青书也实在一朵奇葩。张无忌也不敢耽搁,当下告别师伯师叔,下了武当,随赴西域。
张无忌一直随护殷天正左右,只有听说武当派的人的下落时,才前去寻找与殷天正分开。
因为峨眉派没有了倚天剑,他无法救五行旗的人,倒是遇上了青翼蝠王,他动手后寒毒发作想要咬人,被他阻止,然后他还抓了一只山羊来给他吸血。
韦一笑对此是拒绝的,他是咬人脖子的,去咬一只浑身骚味的山羊,实在难以接受。
张无忌良言相劝,并说自己可以慢慢治好他的寒毒,但是他不能再咬死人了。
张无忌行针给他驱了散到奇经八脉的寒意,让他喝下羊血,再运起强大的内力为他驱寒。行功一夜后,韦一笑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舒服,才知他不是在吹牛。
“你小小年纪,内功博大之极,我明教没有你这样的高手。”
张无忌道:“我幼时曾中玄冥神掌,饱受寒毒之苦,后来得蝶谷医仙医治了一半,另一半是我修习内功,辅以药物和动物鲜血,过了三四年就好了。你这寒毒总没有玄冥神掌来得严重吧。”
“玄冥神掌?你幼时中掌还能不死,就已经是奇迹了。你到底是谁?但你若是六大派的人,何必救我?”
张无忌说:“我叫张无忌,是武当派的,但是我外公是白眉鹰王,义父是金毛狮王,你是我外公和义父的好朋友,又与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只能出手了。也盼你少杀无辜,我义父曾经杀了很多人,其实他后悔得狠。”
张无忌运功一夜,还接连为他行针,此时有几分困倦,倚在一旁休息,猛然间眼前一黑,被一只布袋套了进去。
由此,他被布袋和尚说不得带上了光明顶……
……
张无忌在布袋之中听到光明顶的内讧和圆真的得意,破开布袋后追击圆真到了明教秘道,发现了阳顶天的屁体、遗书和乾坤大挪移的心法。
此时,他修炼这门源自于异域的功夫,不禁心想:哎呀,黛绮丝被我骗日本去了,阿离不在她身边,只怕是小昭跟着去了。这时候自然也就少了一段相遇。
呃,这个想都是罪过,阿离那母老虎不让的。想到阿离,此时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就在手上,等他当上教主,就可以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他了。
这个张无忌虽然天姿奇秀,武学造诣不是原张无忌可比,北冥真气内力也不下于九阳神功,可是他坏就坏在此时心思太杂。——说白了就是男人最庸俗的愿望,当上高富帅,迎娶女神。心思难以集中,修炼乾坤大挪移花了的时间比原来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