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便不用太狠的武功,把其剑势看得分明,突然伸出手去竟然捏住他的剑身。
那头陀欲再用劲,但是如何了抽不出剑身,目中不禁骇然。
张无忌北冥真气运起,将一股强大的力道将那头陀的手震开,那把剑已到了张无忌手中。
这时杨不悔已然点了那两个猎户的穴道,看到张无忌夺剑,不禁拍手笑道:“好呀,好呀,曾哥哥捡到了一把宝剑,卖了钱给姐姐卖支珠花,姐姐见了定然欢喜!”
在外人面前,张无忌是武当弟子曾济。杨不悔走了过来,看了那头陀一眼,倒没有太过害怕,她小时候已见过不少恶人。
“这西湖又不是你们的,人人都能来玩,凭什么我们不许来。没本事,偏偏那么霸道,就不要怪我哥哥打你们的脸了。”
这时亭中安坐的少年公子终于起身走了过来,但见他身穿月白绸衫,腰悬革带,轻摇白玉折扇。又见她的脸庞,俊美难言,气态豪迈,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波光流转,头巾上两颗龙眼大的珍珠莹然生光。
那人拱手作礼,朗声道:“在下手底下几个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冒范少侠和两位女侠了。二位既然也有决欣赏西湖美景,不如一同坐下喝杯清茶。在下让几个奴才给二位赔罪。”
杨不悔从没有这样雍容贵气俊秀的少年,不禁看呆了去。她和张无忌是不同的俊美,张无忌因为常年呆在武当,多穿武当派统一的蓝白为主色的长衫,清雅潇洒,但这位少年却像是天皇贵胄一样的豪气。
张无忌道:“姑娘若觉得没有妨碍,我和妹妹无所谓。”
杨不悔惊叹一声:“原来她是一位姐姐呀!”
那少女被说破身份,脸上不由得一红,但只一下子便恢复如常,再请二人进亭入座。
又对那头陀和几个猎户说:“你们自己本事差强人意,却还有眼不识泰山,还不快过来赔罪!”
那头陀呜呜比划一下,又朝张无忌拱手,那少女微笑道:“我这仆人是一个哑巴。”
杨不悔道:“他还哑了,真可怜。”
然后两个手上有伤的人过来拜倒赔罪,可是另外两个人被杨不悔点了穴道,却连动都动不了。那头陀过去帮他们解了穴道,他们这才过来拜倒。
张无忌道:“便罢了。你们遇上我们,没奈我们如何,若是遇上无辜百姓霸道逞凶,叫我知道了,可也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说着,张无忌拉过两名受伤的仆人,内劲到处,箭支被击出手臂,一时血流如注,好一会儿。
然后,张无忌才拿出一瓶伤药丢给他们,说:“你们自己用金创药包扎,我这药内服,一日一颗。”
杨不悔道:“这么好的药就给了他们?”
张无忌道:“人家受伤了,我们有理也亏一分,师父说过,江湖行走,得饶人处且饶人。”
张无忌哪有这么善良婆妈?只不过他猜出这人是谁了。他不是一见女色就移不过脚步的原著张无忌或者同人里的宋青书,但是赵敏这个武林公敌必须活着,才能让汉人武林消除隔阂恩怨。
那少女问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师承何门何派?”
张无忌道:“我是武当弟子,姓曾,单名一个济字,她是我小表妹,姓柳。你手底下的人功夫也不错,但是武功路数不一,听你们的口音,也不是江南人。”
那少女笑道:“蔽姓赵,单名一个敏字,汴梁人士。小女子随家父南下行商,为保安宁,招了几个护卫,今日见笑大方之家了。”
这少女正是赵敏,本来元室欲加封方国珍,欲令其北上伐坐大的张士诚,奈何方国珍忽然暴毙,他的几个兄弟、儿子争权夺利不休。其实若能除去方国珍对元室也是好事,只是听说如今天鹰教的人也在浙东闹事。
赵敏行走天下,看得多了,也就明白如今群雄并起,除了方国珍、张士诚之外,多是明教的人在造反。也就生起了这样的想法:灭了明教天下自然无多少人再造反。
仆人给二位客人上了西湖龙井新茶,张无忌见无毒便喝了一口,说:“西湖虽美,但是我听说江浙一带不太平,你们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赵敏幽幽道:“本来天下都好好的,只是这些人一个个造反,才让天下动荡不安,连生意都不好做了。”
张无忌道;“元室暴虐,荼毒汉家天下久矣,怎能不反?若真有一位英雄能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让天下人休息生息,那才好了。”
赵敏道:“你们武当派也有反心?”
张无忌道:“武当派可没有起义,只不过天下有哪个名门正派会尊服元室?六大派中谁又不这么想?”
张无忌还真担心这是同人世界,赵敏要是一心爱种马,不去搞事了,他的计划就不能实现了。这时又忍不住加深她对六大派的仇恨,让她生出除去六大派的心,让剧情如约到来。
赵敏自知与这英俊男子争论无意义,也不做纠结,只说:“我家不过是商户,并不太明白武林中的事。只知道若是没有人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