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修士鱼贯而出。
为首的正是北苍门仅存的金丹长老。
其后尾随着几位筑基期修士,一字排开。
同样。
也在这一刻,北苍门的金丹长老,几位筑基期修士,自然也瞧见了伫立在虚空中的那尊伟岸身影。
程不争仅仅扫视了一眼···
几位筑基期修士便感受到了,弥漫在那尊伟岸身影周遭恐怖无比的威压。
一股恐慌情绪,在他们心底蔓延。
同时。
一个念头自他们心头浮现。
“如此可怕的威压,绝不是金丹真人所能拥有的。
对方极有可能是一位元婴前辈。”
见识有限的几位筑基修士,自然不清楚元婴境几个小境界之间的差距。
毕竟。
对他们而言,都是一样的可怕,丝毫无反抗之力。
也只有金丹真人才能察觉到一点区别。
不过!
几位筑基期修士也明白,这位元婴前辈极有可能是位恶客。
当然。
他们也猜到了一点,这位元婴前辈的来历。
正因,现如今的晋国大地,也唯有一尊元婴强者。
就在几位筑基期修士惴惴不安之时···
凌空而立的金丹长老上前一步道:
“【北苍门】暂由晚辈执掌,请问前辈降临本门,所谓何事?”
“若有用的着上的地方,晚辈愿率领全体弟子,为前辈效犬马之劳!”
话落。
那金丹长老躬身行了一礼,而其后的几位筑基修士,也随之跟着行了一礼。
闻言。
伫立在虚空中的程不争,神色冷淡地扫视了一眼,随后道:
“想必你们也猜出了本君的身份!”
“所以本君也不想绕弯子。”
“不错!本君正是白云门的老祖。”
“同样你们也清楚,此次本君特意降临,所谓何事?”
“若不是如今【白云门】内有不少弟子曾是【北苍门】的修士,本君也绝不会跑这一趟。”
“所以。
本君如今再问一遍,尔等可愿诚服?”
浩荡的声音在此片天地回荡。
此时,北苍门内的诸多低阶修士听闻此言,心里也是惶恐至极。
恐慌的情绪,在北苍门内快速地蔓延开来!
虽然北苍门的外门弟子,无缘见识过元婴真君出手之威,但在市坊中可是有着诸多传闻。
如:翻江倒海!
天翻地覆!
余波所过,寸土不存···等等此类词语。
所以。
北苍门的外门练气期修士,心里也极为清楚,一但长老拒绝,他们这些蝼蚁也将会被踩死。
不会有第二结果。
当然。
还有极小的概率,白云门的老祖心胸开阔,不与他们这些蝼蚁计较。
但也会沦落为无所依靠的最底层散修。
因此。
那些北苍门的低阶修士为了自身性命计,未来仙途计,纷纷在心里祈祷起来。
“诚服啊!”
“胳膊扳不过大腿,这个道理长老不会不知道吧?”
“长老你倒是答应呀,若是渡过此劫,弟子愿意给你立长生牌,日日供奉!”
“····”
此时,凌空而立的程不争可不知道【北苍门】内,那诸多低阶修士内心有多么煎熬?
不过他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
更不会在乎。
与此同时。
程不争的眸光泛着冷意,注视着那位【北苍门】的金丹长老,等待着对方的选择,好似对方一但不诚服,他便会出手镇压一般。
见此。
北苍门的金丹长老,脸色僵硬,而后冷声道:
“前辈便是贵为元婴真君,但冒天下之大不韪,违反仙盟禁令!
难道就不怕仙盟责罚吗?”
此言一出。
不但金丹修士身后的几位筑基期修士,心里升起了许多底气,便是【北苍门】内的诸多低阶修士心中的恐慌情绪,也消散了许多。
见此情景。
伫立在虚空当中的程不争,神识淡漠地瞥了一眼阵法光幕上的‘令牌虚影’,不紧不慢道:
“仙盟印记!”
“这或许对其他元婴真君有足够的威慑力,但尔等不要忘了本君曾于仙盟总部,任监察殿长老一职。”
“如今本君虽已离任许久,但消除一点后续影响,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所以,这对本君而言,并无任何威胁可言。”
“现在该你选择了?”
“是选择生?
还是···死!”
闻言。
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