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本少可无娘娘之才华,此诗词出自我圣唐一族神汉时期,一位圣贤之词,名为《孔雀东南飞》,非本少之作。”
云启暗中庆幸,面前的这一位费氏,是一位奇女子,而不是凡夫俗子,否则,将如其身边的护卫一般,在刚刚自己下意识出口之后,直接来一段泼妇骂街戏码了,以证清白。
对于后者,云启反而希望出现,后世之人所认定的词语解释,在如今的这一个时代,有歧义,如“操”,一旦双方产生误会,云启可以趁机离开,与古人对话,云启作为现代人,不怕不怕啦。
但与真正的诗词大家吟诗作对,云启怂了,这也是当晚游围炉月话之时,费氏约云启谈诗问道之时,云启想也没有想,直接拒绝的主要原因,人家是专业的,自己连业余选手都算不上,观众都没有资格,顶多是一个吃瓜群众。
“圣贤之作?云道友,小女子不才,但也通读古籍,对于如此妙语佳句,岂会放过,岂敢错过,但为何从未听说《孔雀东南飞》此圣贤之作,不知云道友可让小女子知晓此为何位圣贤?”
头疼脑热的时候,也是云启最不希望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自己这张嘴巴啊!怎么就这么欠揍,偏偏选择了一首无名氏之作。
《孔雀东南飞》之诗,云启读书之时,背诵默写,当初课文的要求,可是背诵全文,为此可折磨了云启一段时间。
没想到,如今已经勉强毕业的云启,又与古诗词过不去了,悄悄询问琉璃,《孔雀东南飞》的作者,是哪一位大神,获得的答案,与云启所知晓一般无二,均为佚名,让云启面色复杂,不断变化,但上下两片嘴唇,就是不张开。
费氏见到云启的模样,不明白为何云启如此纠结,名篇佳作,自有其作者,既然连文章佳句都知晓,为何对作者如此纠结,简简单单的一问,便测出云启的敷衍塞责,费氏有些生气,但面色未变,素手虚引,轻启朱唇:“云道友,不知道友可知此首诗词全文,小女子可有幸知晓?”
人多,虽然身边都是文雅之士,但文雅之士的规矩也多,一般能激发创作氛围,必然是好山好景,偏静之处,闹世之中的氛围,难以让他们发挥自己的创作思维,从而创作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
而对诗词鉴赏,一般也不会选择闹世,约几位诗友,寻一处风景秀丽之地,便是吟风诵月之时。
右手虚引,迈步,对于费氏的这一次要求,云启没有拒绝,否则,便真正说不清楚了。
“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云启朗诵《孔雀东南飞》,费氏认真倾听,周围的声音打扰,让其无法听清词句之时,礼貌出声,云启也未拒绝,复读一遍,在费氏表示已经听清,云启继续未完成的诗词朗诵。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全文朗诵结束,云启默默前行,未打断费氏的思绪,而两只眼睛也在朗诵结束之后,再次不老实,不停游走于街道两旁的商品,均与读书人有关之物,笔墨纸砚一类,没有什么新意,但这最基本的商品,却是书生们的命根子。
“曲高和寡,这幅画作,有趣了。”前行方向,一幅画作进入了云启的眼帘,那是一幅以竹喻志的画作,虽云启与之距离不近,但作为一位修行者,这一点的距离,完全不是问题。
“此画中之竹,枝干挺拔遒劲,墨虽淡却筋节有力,而竹叶秃笔横扫,依风势倾斜,风雨来临,夸张地呈现平行之势,画作作者有力地表现了疾风狂吹的情形,此时双雀飞来,竹旁顽石阔笔涂写,与竹浑然一体,更加突出了竹竿迎风屹立的不屈,并给予有力的支持,显示了两种力量强烈的对抗性。。。”
云启只是简单一语,费氏闻言,顺着云启的目光望去,给了一个更加精辟的点评。
“娘娘,若是本少对那一画作的评价,此画不错,几笔之间,将画家当时之境,尽情抒发,以景喻志,但那纤细的长条,是何物?
那展翅而舞的飞禽,是小公鸡?
若是让小公鸡看到了,非口吐芬芳,一把火,把它烧成灰烬,免得毁了自己的一世英明。”
“呵呵呵!”看了看前方画作的落笔署名,未曾听过的画家,而云启所说的长条,费氏称之为竹之物,与现实之中的竹,相差太多,最明显的一点,竹节处处理不佳,导致不伦不类之感。
“云道友,那一只神兽大人,画作作者可不敢以其为景,凡夫俗子,岂敢乱动心思?”
小公鸡之名,也只有云启等少数几人能降得住,费氏可不敢放肆,而画家更不敢以自己的微末之技,动小公鸡的心思,如云启所言一般,小公鸡的那一团火,神灵大人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