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心境。”
“云少城主,大军回援,已经来不及了,如今需要解决面前最紧迫的问题,城中百姓。。。”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这是我圣唐一族的智慧,当年你们来我圣唐一族学习,虚心求教之时,如此简单的道理,难道没有学会吗?”
“大祭司大人,我风都领地的情报方面,敢说第二,盛唐大陆之中,没有人敢言说自己第一,如命令已经发出,他国作战的军队,正在回程途中,或者命令还在路上等等,我风都领地比你们更了解。
因此,既然你们没有诚意,我们又为何离开这一道门?”
云启拒绝其它方面的交涉,只认一个事实,十万大军在圣唐一族领土之中横行霸道,将灾难带给圣唐一族,此事不解决,他无法主动帮助神辽帝国解决虫灾之事。
大祭司沉默,对虫灾袭城之事,狼居胥山有自己的方法和手段解决,但因为城外那一处牧场、刺头城主及云启等不确定性,一直拖着,才没有解决谷纳都城虫灾之事。
大祭司知晓云启所说的十万大军离开神辽帝国,进入石水皇朝领地,以教训石水皇朝的那一位,让他们明白,只有听话,才有坐稳那个宝座的能力。
但如今,进展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神辽帝国领地之内,又出现了虫灾,入侵者等天灾人祸,代表神辽帝国最顶级的那两位,辽及可汗,可天天头疼着。
大祭司有心解决,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如面前的这一座府邸,原本开门,只是一挥手的事情,但因为有法阵的加持,天上的虫灾,府邸之内的恶魔等原因,没有人敢乱来。
“云少城主,我们只是一位修行者,而非凡间的帝王,对于十万大军之事,无权干涉,这也是修行界与凡间帝王之间的约定,我狼居胥山不敢违反。”
袭侍宣挽见大祭司沉默不语,思考如何应对云启等人之法,将如云启一般,搬出规则。
“好,各位道友,你们。请回吧!
救援普通百姓,那是凡间帝王之事,本少如各位道友一般,为修行者,按照两大阵营之间的约定,不得干涉凡间事务,这可是那一位大人所言。
因此,大祭司大人,若无与修行者有关之事,请回吧!”
云启伸了一个懒腰,脸现不耐烦之色,嘴上直接摆明自己的态度,送客。
“各位道友,是否谈判,是双方之间的意愿,我们表现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明知道使者团之中,没有来自于神辽帝国王帐那一位的口谕及书面圣旨,也没有狼居胥山那一位辽道友的金口玉言,依然信了,并且还随着他们一道来到了谷纳都城。
如今,大祭司道友,你们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来此,而应该离开,以免耽误了你们的救援工作。
如此,云启,收拾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走,风都领地多舒服啊,呆在这里,还要天天受那些虫子声音的困扰。”
启明星似乎未认真听云启等人的对话,所说之言,与刚刚结束的话题,前后不连贯,但却让大祭司如临大敌,从中听出了威胁。
“云少城主,启明星道友之意,是少城主的意思?”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罩四野天,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草原的风光,如此秀美,我风都领地又正好缺了骑兵这一强力兵种,既然此次有幸来北方大草原逛一逛,这么快便走了,多无趣啊!
所以,一线天区域呆了百年,这草原。怎么也得呆它一个百八十年吧。。。”
“云少城主,过了!”
“大祭司大人,记住你的身份,修行者,而不是凡间帝王的使者,没有资格与本少讨论战争之事,至于我风都领地是否有资格呆在草原之中,手底下见真章,各凭本事吧!”
袭侍宣挽听云启提到凡间帝王,明白自己闯祸了,又给了云启一个借口,让他耍流氓的本事,又加强了,进一步提高了说服的难度。
沉默,保持沉默,不敢再言语的袭侍宣挽,暗中提醒其他亲卫队员,无言,不语,才是对大祭司最大的支持。
“现在,大祭司大人,说说此次前来此区域,并且敲门之事,是为了何事?”
不说话,不代表词穷,更不代表理亏,也许是为了下一刻更好的说服,思考良策。
大祭司不说话,不代表云启不说话,不耐烦的云启,下了逐客令的云启,再次提醒大祭司等人,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走了。
“云少城主,和谈之事,是大事,关系到千千万万百姓身家性命,需要小心翼翼,不敢有差池。
云少城主如今的行为,可不太符合希望两大领地之间和谈之意,云少城主,可是小子愚钝,无法理解各位大人之意?”
离开石水皇朝,成功成为一位风都领地士兵,与外敌而战,是赵九重最光荣之事,但参战以来,尤其是敕勒川要塞攻破,杀入神辽帝国领地之后,对于战争给百姓所带来的苦难,赵九重深有体会,若是允许,他希望没有战争。
如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