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诬陷
亓长老面无异色,只一脸恭敬的望向咸德帝。
咸德帝目光沉沉盯着戚广,那目中升起的风暴着实摄人
天子威怒,众臣皆跪
“皇上请您一定要相信臣,臣的父亲绝对不可能写下这些书信这一定是曲蓄意陷害是诬陷”
戚广匍匐在地,嘶声喊冤。
曲峰冷笑一声,斥道“戚将军是否想说是亓长老连同我陷害你们戚家”
“正是如此”戚广抬头,面色狠戾瞪着曲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费尽心机陷害我们戚家吗”
“曲首辅,谁人不知你同我们戚家多年不合因为我爹查出穆家军因贪功好利害死临城百姓,失守边关重地,险些酿成大祸,给大梁国带来灾难而你曲首辅,却对穆家深信不疑,即使罪证确凿,你仍旧对我戚家诸多怀疑”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憋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造出这几封假的通敌卖国心来陷害我们戚家”
戚广也不算是个太傻,他将穆家牵扯进来,果见咸德帝面色
变了变,目光深沉的望向曲峰。
当年穆家之事,只有贤王和曲峰一直在为穆家出声,因为此,曲峰和贤王还曾被禁足
曲峰并不着急,他冷眼盯着戚广,幽幽道“戚将军,你何必左顾而言他现在我们说的是你们戚家同大周人勾结之事。”
正待戚广要说话,便见立于一旁的贤王也出了声
“正是,戚将军何必将别人牵扯进来现下说的可是这几封书信,如今亓长老都辨别出这是戚老将军的亲笔书信,你以作为戚老将军之子,想来对此事应该不会不知。”
“这根本就是诬陷”戚广怒哼喊道。
“谁人不知,当年穆家急功近利,害死一城百姓他们贪军功,害死百姓,忤逆圣上,罪证确凿曲首辅,当年你为保穆家,忤逆圣旨我知道你一直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却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造出假证来陷害戚家”
“戚将军不必说这些来扰乱圣听,我们说的是这书信,你说我造假你可有证据”
戚广自是说不出话。
“我现在却有证据证明你们戚家通敌叛国”曲峰声音一沉
,喝道。
“你这是诬陷”戚广怒声吼道。
“大胆”立于咸德帝身旁的的太监,捏着嗓子斥道“大殿之上,怎敢喧哗”
“皇上息怒。”
众朝臣忙躬身行行礼告罪。
咸德帝一张脸上阴云遍布,他面色深沉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戚广大声喊冤,直言是曲峰为给穆家报仇,这才联合别人诬陷他们戚家
牵扯到穆家,咸德帝望着曲峰的目光就多了几分深意。
当年事情,犹历历在目。
曲峰抗旨为穆家求情之事水人不知咸德帝自然也是知晓,若非他在朝政上信任曲峰,而曲峰又是太子太傅,咸德帝当年早已剥了曲峰首辅之位
是以咸德帝心中是有怀疑的。
“父皇,戚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六皇子出声道。
太子也拱手道“父皇,首辅为人众臣皆知,绝不可能为了
诬陷被人而造出什么假书信,既然亓长老都以鉴定,难道书信还有假”
“大哥,你这话是何意”六皇子皱眉望向太子“你是说戚贾通敌叛国谁人不知,当年穆家战败,是戚家军赶到才挽回局面,收回边关临城,否则,当年边关重城失守将会给大梁国,给边关百姓带来多大灾难”
“六弟。”太子面目温润,说道“你是认为,书信乃是曲首辅同亓长老一同构陷戚老将军”
亓长老虽只是个翰林院阁老,没什么实权,但他却是大儒,在国子监担职,其门生极多,受诸多学子追捧,名誉极高
若六皇子说是,那岂不是就会得罪亓长老
他要夺得的是储位,这天下民心最重,而天下学子所向更为重要,他若在无任何真凭实据下,冤枉亓阁老,必会惹来众多学子不满,失去民心
六皇子面色一正,说道“大哥,你何必如此活我们现在只是说戚家衷君护国,不可能做出什么叛国之事。”
“证据已在,亓长老也已证明,不知六弟还在怀疑什么”
二人争论不休,咸德帝听得脑仁疼
他面色一直阴沉无比,也未出声,众臣更不知晓咸德帝此时
究竟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方才那进殿禀报之人再次进殿禀报,道告御状之人已然闯过三御刑,询问是否将其带到大殿。
咸德帝哪里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事
既然告御状之人都闯过三御刑,自是要传上来。
侍卫领命后大步离开。
同一时间,阿喜周身衣裳已被鲜血染湿,好在她有内力护体,又有方板护着心脏,滚下钉板后,虽浑身刺痛,却并无大碍。
在阿喜滚下钉板期间,顾瑾轩用力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