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五妹这个承诺,虽然只是代表她个人,但以她在瑶族的威信,这个承诺也就变相地将瑶族跟张家绑在一起,随着时间推移,双方彼此之间诚意相待,汉瑶一家的盛况也将指日可待。
不过房五妹虽然在瑶族地位尊崇,但她内心却是向往清净,从她住的位置来看,周边没有一家邻居,以至她娘病重,身边却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鲁寒凝没想到这次到瑶族住上一晚,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收获,心中也是高兴,听房五妹如此说,却没有接话,转移话题道“你娘病重,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么”
房五妹闻言一笑道“家主母放心,五妹一人照顾我娘已经习惯了。”
说完转身对张傲秋郑重行礼,诚恳道“公子医术精深,五妹不及万一,若是公子他日有空,五妹想向公子请教一些医术,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张傲秋听了还真是一愣,他没想到房五妹会突然跟他说这个,不由转头看了鲁寒凝一眼,却见后者脸上含笑地微一点头。
张傲秋见了连忙回礼道“房姑娘客气,我早就听说瑶家医术与中原不同,另辟蹊径,却是博大精深,如若他日有空,我一定登门请教。”
鲁寒凝见了在旁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别谦虚了。”
说完转头对张傲秋道“这次我们到房姑娘这里叨扰一晚,下次你可要记得将房姑娘及唐族长请到我们家做客啊。”
张傲秋一听就明,跟着笑道“那是当然,就不知房姑娘跟唐族长会不会赏脸了。”
房五妹虽然现在还不是族长,但却是瑶族掌权者之一,知道若是能跟张家打好关系,以后瑶族的发展将不可限量,至少不用再担心张家会对瑶族动兵了。
当即心头一喜,跟着道“家主母跟公子才是真客气,能得到家主母跟公子邀请,是五妹跟瑶族的福气。”
鲁寒凝见房五妹如此知书达理,心中暗自喜欢,不由转头幽幽看了张傲秋一眼,跟着心中又是暗叹口气。
张傲秋却是被鲁寒凝看得心头一愣,正在想那幽幽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就听鲁寒凝道“五妹你还要照顾你娘,我们也就不打搅了。”
房五妹一听,连忙道“家主母,你身上衣服已经弄脏了,如若不嫌弃,就先换上五妹的衣服如何”
鲁寒凝闻言低头在自己身上一看,这时污血已经凝固,外面衣服上到处都是,当即也不客气,含笑跟着房五妹入了里屋。
等两人回到家,张皓轩已经等候多时,虽然现在张家跟瑶族和平相处,但毕竟以前是干过架的,自己老婆跟儿子孤身前往瑶族,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要说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
正当他等得心乱的时候,却见张傲秋扶着一声瑶族服装的鲁寒凝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当即迎上前奇怪问道“夫人,你怎么换了身瑶族衣服回来了”
张傲秋到岭南的事,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跟张家家主的关系在目前来说却是绝密,所以张皓轩这几天特意将丫鬟、家丁安排到其他地方,也是不想人多眼杂。
不过这种做法,也只是求个自身心理安稳,若是有心人想查,这里面的道道早就让人心生怀疑了。
鲁寒凝闻言却是不答,笑着道“你问你儿子好了。”
张皓轩不由转头望向张傲秋,张傲秋见状笑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皓轩听完,脸上表情惊疑不定,半响后却是一脸喜色道“张家少主擂台战那天,按规矩会邀请岭南各族族长前来观礼,这样做,一来是让其他各族看看我张家实力,也是起到震慑的意思,二来也是让其他各族都知道我张家下任家主是谁,以便后面权力交涉。
现在秋儿在瑶族露了这么一大手,而且还救了房五妹的娘亲,那么若是秋儿能成为少主,就可以得到瑶族毫不保留的支持,若是这样,剔除张家异己的把握就更大了。”
鲁寒凝看着一脸兴奋的张皓轩,忍不住白了一眼道“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皓轩闻言道“夫人,我已秘密通知了我们这边的人,让他们做好准备,明日我就宣布,要求召开族会,到时候就在族会上,先是让秋儿认祖归宗,同时也定下下任少主擂台战的日期。”
今日鲁寒凝坐了几个时辰的小轿,也是累了,不想多说,于是简单用了点晚饭就先去睡下了。
剩下张皓轩跟张傲秋父子两在桌上杯来盏往得喝得热闹。
张皓轩又干了一杯酒后,对张傲秋认真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张傲秋先是提起酒壶将张皓轩杯中酒加满,然后道“若是岭南事情顺利,我想在最快的时间得到那批赤金铠甲,当然这赤金铠甲也不是白给,市值多少就是多少,生意算生意,人情算人情。”
张皓轩听了不由一笑,调侃道“你有那么多银子么”
张傲秋闻言呵呵一笑,伸出两根指头道“先付两百万两黄金,若是不够,剩下的就先欠着,一年后保准还上。”
张皓轩一听,刚刚送进嘴的一口酒一下就喷了出来,咳嗽两声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