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太薄,手中一点余钱都没有,虽然有城主府这个大主顾,但他们所需药材却是有时间节点性的,比如每季度头或尾,除了这,其他时间对我来说就是空闲的。
于是我想是不是找城主府先借一笔银子,将原来的客户都重新拉拢过来,那段时候我一直在考虑如何跟七哥开这个口时,一天门外却传,说有个人想要见我。
那时候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可没有现在这么热闹,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既然有人要见就去见见了。
来人自称姓黄,是个账房先生,三十岁上下年纪,留着个山羊胡须,说话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
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后,他就跟我说我家主人想要采购一大批药材,听闻你们罗家很讲信誉,所以想跟你做这笔生意。
黄先生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张三万两金票跟一张药材需单,接着说这是这批货的货款,我家主人先付清,等你将药材采购齐了,只需将药材送到药单上写的地址就可以了。”
罗兢田说道这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转头望向张傲秋道“你说这事是不是有些蹊跷”
张傲秋点了点头,一摆手道“你接着说。”
罗兢田“嗯”了一声接着道“当时我就问那黄先生道这天下哪有先付全款后收货的你家主人也太信任我罗家了,要是我将这金票卷走了,你到哪里找我去
黄先生听了却是笑而不答,当时我正愁怎么将生意扩大,这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于是我就跟他约定了交货时间。
既然人家都如此信任我罗家,我们自然也要做出诚信,这单生意我亲自去跑,也是提前好些天将货交付出去,为了表示诚意跟感谢,我当时提出,跟他们一起将货押运到位,那黄先生听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而且表现得很是高兴。
我随着他们一直来到东海城,这才知道跟我这批药材的是岭南张家,而更奇怪的事还在后面,等我到了岭南,张家家主居然设家宴亲自接待。”
张傲秋闻言诧异道“你等会,你是说张家家主设家宴接待你”
罗兢田闻言点了点头,脸上略带兴奋神色肯定道“没错,张家家主设家宴接待我,当时我听到这话时,自己也是懵的,我当时还想,难道我罗兢田还有什么过人之处自己没有发现
当时家宴加我就只有四个人,张家家主名讳上皓下轩,初次见面,搞得我紧张不已,不过对方却不像这么大家族的家主,倒像一个和蔼的长辈,完全没有架子,另两个自称张子南,张子涵。”
张傲秋听到这里,身子突然一振,喃喃自语道“张皓轩张子南”
跟着转头对罗兢田急道“你们在筵席上都说了些什么”
罗兢田一看张傲秋紧张的样子,却是吓了一跳,跟着却是一脸古怪跟震撼道“我倒是想起来了,张家家主脸像跟你倒是有八成相像,你,这其中不会是跟你有关吧”
张傲秋闻言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这个你先不管,你快说你们在筵席都说了什么”
罗兢田还是一脸震惊,瞅着张傲秋看了半响后才道“其实也没有谈什么,只是询问了一些家常事,不过你这么一问,倒让我想起,家主对你跟我家老爷子诊病一事问得非常详细,甚至有的细节还问上几遍,而更奇怪的是,当时我好像听见隔壁有断断续续地哭泣声,不过这哭泣声很小,也很短暂,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现在再想来,只怕是真的有人在哭。”
张傲秋听到这里,眉头微皱,喃喃道“有人在哭有人在哭”
罗兢田闻言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是有人在哭,而且还是个女人,听声音应该是中年以上年纪。”
张傲秋听了眼中精芒闪烁不定,重复道“女人中年以上年纪”,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