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傲秋等四人趴在四合院的瓦面上,看着远处离水河中熊熊燃烧的火光,均是兴奋不已,没想到只是略施小计,就能造成这样好的效果。
紫陌在旁边对张傲秋竖了竖大拇指说道“还是你行够阴。”
张傲秋一个白眼丢过去“我就说你小子说不了人话,你这是夸人了,还是损人啊”
夜无霜趴在张傲秋左边,正歪着头望着他,乌溜溜的眼睛透露出异样的光彩,一阵长风吹过,撩起她满头长发飞舞,几缕青丝飘到张傲秋脸上,让他觉得痒痒的,一股处子的幽香从旁边飘到鼻端,一时飘飘然只如就在云端一样。
张傲秋看她眼神知道她要问什么,再加上她也算半个参与者,心里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怎么费力,就能造成这么大的后果。
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心想这事怎么好跟夜无霜说了,正在心里想着措辞,最右边的阿漓问道“你们做了什么让城主府对这一教二宗如此盛怒难道你们把城主的公子给阉了”
张傲秋一拍额头,叹了口气说道“阿漓,你能不能不要跟紫陌一样不着调”
紫陌在旁边怒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跟我一样不着调”
夜无霜在旁边掩嘴笑道“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这也没有什么看头了,我们下去吧。”
四人从屋顶下来,张傲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轻松地笑道“现在这一教二宗的人应该是潋旗息鼓了,明天霜儿你可以大摇大摆地去找你的秘密住处了。”
第二天一早,夜无霜正要出门,却发现整个临花城已经全城戒严,街上不时有军士巡逻盘查。
此时一队军士敲开门,发现这四合院里就四个半大的孩子,也没有故意刁难,只是搜查一番就离开了。
夜无霜等军士走后,一脸疑惑地对张傲秋说道“这临花城主应该不会如此短视才对,这一教二宗的人既然只是跟城主府达成协议,必然会留有后手,秘密行事,这般大张旗鼓地搜捕,只会打草惊蛇,收效甚微了。”
阿漓倒是无所谓,拉着夜无霜的手,高兴地说道“霜儿妹妹,你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罗。”
夜无霜跟张傲秋对望一眼,均是摇头苦笑不语。
其后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加上阿漓手上也有大笔的银票,不愁生活,而且又是两对小情侣,虽然不能外出,但日子过得却是逍遥自在。
一日清早,天刚蒙蒙亮,阿漓像以往一样早出购买酒菜,推开院门,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张傲秋三人听到惊呼声,怕阿漓遇到什么伤害,急忙赶了过来。
紫陌赶到一旁连声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阿漓站在门口,见他们三人过来,连忙指着门口,急声说道“快,这里有个人快要冻死了。”
张傲秋凑过去一看,只见大门口平躺着一个老者,须发花白。
张傲秋让过阿漓,一把将人背在背上,转头吩咐道“阿漓,你快去澡堂烧一大锅热水,霜儿,你去准备一碗热汤。”
两女答应一声,匆匆往里跑去。
张傲秋背着那老者,紫陌自去关好院门,这老人身材极为高大,即使张傲秋将他背在背上,那两只大脚还在地上拖着。
进的屋来,紫陌升起了炉火,烧的旺旺的。张傲秋将老人平放在地上,伸手一摸,老人全身上下一片冰凉,但胸口还有些微热,心里稍稍平定下来。
张傲秋除掉老人外面冻得僵硬的外衣,又将他身上怀揣的东西摆在一边,这时阿漓已经将热水倒到了澡盆里,张傲秋将老人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衣,然后就将他直接放在盛满热水的澡盆中。
受到热水的刺激,老人冻得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过了一会悠悠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四人,虚弱地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阿漓说道“大叔,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要问太多。一切等你康复了再说。”
老人点点头,重又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中。
张傲秋跟夜无霜两人退了出来,夜无霜望着张傲秋问道“你有看出了什么”
张傲秋露出思索的表情,半响过后说道“我把过他的脉,脉象断断续续的,显然是受了重伤,但脉象中的生机却是极为旺盛。这几天的天气已经快到滴水成冰的程度了,这样一个老人,受了重伤,又能在如此寒冷的天气无遮无拦的度过一宿,而且脉象依然生机旺盛,我想这个人的修为应该比你都要高出好多吧。”
夜无霜来回走了几步,担心地说道“原来你也看出来,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这样一个人,不知道我们救的是对还是错”
张傲秋正色说道“霜儿,是对还是错,这个以后再说,但要是看到一个快死的人,却顾及对错而不救,不是我辈所为。”
夜无霜拉着张傲秋的手点了点头,脸上却依然一副忧色地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只是这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要是。”
“呵呵,霜儿,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相信好人终有好报的。”张傲秋揉了揉夜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