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把场子点了就好,没有义务帮她们做什么。
她们现在敬酒,只是和江苍交个朋友,希望有客人无缘无故找自己麻烦的时候,看场的几位大哥往这一站,喝多的人再晕,看到好家伙、一群人酒醒一些,心里好歹有个丈量底子。
没钱没势的人,再听到自己不管对错先为他们道歉,就不会再为难自己什么,或许被身边不想惹事的朋友劝走。
有钱有势的,小日子过得舒坦,看到有台阶下,也不会非要和一个黑社会帮派过不去,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找事。
说到底,这是一人一条命的生活,不是街口每晚八点演的皮影戏,重复一遍又一遍,怎么都死不了。
所以,她们感觉谁要是平白无故的得罪人了帮会里的人,弄不好碰到脾气倔的、不要命也要出口恶气的,到时被他们逮着黑乎一下,死了活了伤了,都是自己遭罪受。
“那小哥。我们敬了,你随意哦”
那位卷发女调皮笑了笑,向着江苍眨了眨眼,只有一个酒窝,在右边脸上。
“酒窝挺好看的,酒我喝了。”江苍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们的心思,算上自己干的又是这行,就点杯和她们一碰,浅尝一口,度数不高,便一口气干了。
“嗯谢谢小哥了”卷发女一笑,是发自内心的,“那我们姐妹就不打扰小哥想事情啦”
她说完,和姐妹们把各自的酒饮尽,道谢一声,自己用过的三个酒杯一收,在有些昏暗与旗袍的衬托下,站起身子扭着屁股走了,尽显曲线妖娆。
挺翘的。
江苍看了卷发女的背影两眼,是感叹这旗袍做的好,淡雅白色,衣后绣着花纹,领口、袖口、裙摆裹着银边,尽显双十女子芳华。
是挺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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