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派,都派出了元婴修士前去维护“正义”了。
大秦的大军与元婴修士们,战了一个五五开,但是大秦大军的脚步却并没有停息,整个大魏的上百座城池,已经沦落了绝大部分了。
“房家的暗哨顶多就在大梁境内,只有今日撒出去的,才是对整个大陆的搜索和布局。
在没有明主的情况下,房家一切都是以保存实力火种,多繁衍生息为第一要务。
一旦明主出现,必将倾尽整个家族的力量,为明主复国扫清一切障碍。
大秦当今的国君,属下将其定为有力之君,但行事也过于暴虐,能争得天下的机率,不足三成。
即便短暂争得,也必然在百年之内,三世之内亡国,非长久之计。
且如今是乱世,群魔乱舞,必然不可能一家独大,我想,很快大秦应该就会碰到真正的钉子了。”
房中述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显然他说的这些,都不是靠情报直接得来的,而全是靠自己的推测和演化来的。
“好我也很期待,看看你口中民心真正的力量”
唐灿点点头,其实心中已经收起了对房中述的小觑。
虽然这位仁兄的元神力才不到三百点,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非常高了好不
而且,他身上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气血,也不是元神力,而是一身的才气。
这才气根本没办法像元神力一样,用具体的量来衡量,唐灿只觉得是他被一层紫气笼罩,内里隐隐散发着金光。
真应了那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而就在唐灿继续往梁京城赶去的路上,金陵城外,陈思娣收拾好行李,骑上一匹千里驹,就这么“离家出走”,单枪匹马的要来追唐灿的车队了。
可她哪里知道,在她一离开金陵城,就立刻有尾巴跟了上来。
“唐灿哥哥,你别想甩了思娣,思娣来了那些骚狐狸精,都给本小姐统统滚开”
骑着马赶路的陈思娣,两只眼睛闪着灵动的光芒,才出城十余里,就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咬着嘴唇,皱紧了眉头,暗道一声可恶。
是的
她的天命之眼看到了危险,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危险,对方的强大远远不是她可以抵挡和甩开的。
“恐怕来的是元婴老怪,还不止一两个啊怎么办得赶紧想办法。我可不能还没有见到唐灿哥哥,就被人给抓走了。”
通过天命之眼,陈思娣能够隐隐地看出,对方的实力和目的。
而这一切都和唐灿有关,陈思娣知道,对方绝对是盯上自己许久了。
等待的就是自己出城落单的机会,他们看重自己与唐灿的关系,只要抓住了自己,便可以借此接近或者要挟唐灿。
“不思娣绝对不会成为唐灿哥哥的负担和累赘的,那些敢打思娣主意的坏家伙们,准备好好承受下本小姐的怒火吧”
陈思娣的天命之眼快速闪烁了起来,她朝着四面八方飞快地看去,一个方向一个方向的看。
东方两里处,有机缘。
西方十里处,有潜在危险。
南方五里处,有天大机缘。
北方三里处,有不可测之风险。
一个个模糊的天命入眼,而陈思娣因此耗费的心神也是海量的,甚至她头上的秀发,因此快速地枯萎了起来。
“好既然你们一定要跟着本小姐,那就好好送你们一场机缘吧”
大概确定了某处“天命”后,陈思娣掉转马头,转身朝着正西的方向策马跑去。
而在她身后一直保持矩离跟在后面的三名元婴修士,此时却开始嘀咕了起来。
“血魔老怪,那小丫头突然转向了,不是去梁京城的方向。她会不会是发现我们了”
“萧老道,你怎得如此生疑怎么可能我们三个元婴修士,用了潜行之术,跟踪一个凡人小丫头,还能被她发现哪怕是其他的元婴修士,我們这样小心翼翼的跟踪,他们也很难发现端倪的。”血魔老怪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现在矩离金陵城也已经有二十多里,我们是不是可以动手了。那方德锋即便发现问题,也来不及赶过来。我们抓了人就走,怎么样”
另一个白发老怪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这陈思娣与唐灿的交情不浅,在城中我多次见到她与唐灿亲昵,只要将她抓到手。威胁唐灿,给予我们传授一次水调歌头秘法,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萧老道兴奋地说道,这次的行动就是他发起的,其他的两名血魔老怪和白发道人,都是他多年的老友,三人一起来金陵城定居,企图通过水调歌头增长元神力,最后突破到化神期。
可谁知,他们三人作恶多端,元神力自然就夹杂着许多怨气和恶念,唐灿在加点时候,对于他们这些邪派修士,当然奉行的是“输多赢少”了。
这就导致三人远远不满足于每个月九次的“赌博机会”,他们想着如果自己能掌握水调歌头的秘法,每天都有三次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