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们不能做伤害别人的事。”板谷被野波的双手勒得生疼,但这都比不上她心里的疼。为什么由夏会变成这样
“晴香走了,你也要要离我而去吗”
“不是我”
“那就不要阻止我最近这段时间,我确定了忍足纯奈必须消失有她没我有我没她”野波猛然死死抱住板谷,对手下厉声道,“带走”
“由夏,你疯了”板谷挣扎起来。
“我是疯了被忍足纯奈逼疯的为什么她可以轻轻松松得到我怎么也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她可以得到迹部君的喜爱得到竹早君的喜爱我就不可以只要忍足纯奈脏了,只要她消失了就不会再有人和我抢竹早君”野波眼睛一片赤红狰,面目狰狞尖叫,“还愣着干嘛动手”
“是”领头人看向纯奈,“这位小姐,你是主动上车还是我们请你”眼神直直在纯奈的身上来回移动。
对方的眼神很恶心,令纯奈很不舒服。
“我和野波由夏再说一句话。”纯奈不看那男人,而是看着野波。
“你说。”野波由夏蓦然笑容灿烂。在她看来纯奈已经是瓮中之鳖,现在听听对方求饶,不仅能愉悦心情,中途假装动摇,假装要放过她,最后再击碎她的希望实在再好不过了
“野波由夏,请你收手。”纯奈柔软的眸子隐隐锋利。
“你还真是弄不清楚状况算了,我也懒得再看你的脸,带走吧。”野波笑容天真活泼。
“由夏快住手你”板谷尖叫,挣扎得更厉害了。
野波不为所动。
纯奈避开男人伸来的手,大叫“谦也”
“嗖”
远处有黄色的影子迅猛飞来,正中领头人伸向纯奈的手。
“啊”男人惨叫了起来。
一颗黄色的网球静静滚落。
“是谁”野波脸色一沉。
纯奈心里一松。
“太慢了早点叫我出来不就好了,在旁边听疯女人的尖叫,真的很无聊啊。不过,这次你表现得很好哦,纯奈。”直爽的关西腔响起,末尾似乎还轻笑了几声,高挑消瘦的少年一手拿着网球拍,一手上下抛着两颗球,信步走来,姿态悠闲自在,表情恬淡,身后跟着一排穿着黑西装的凶悍男人。
没有强大的气势,没有成为焦点的气场,一身四天宝寺网球部部服的忍足谦也,就是一位刚放学的普通国中生,他表情如常,眼神平静,有点百无聊赖的模样,要不是背后跟着一群黑衣大汉,他出现在这种场合只会让人笑话。
“是刚刚好。”看着轻松走来的谦也,纯奈心中的恐慌驱逐殆尽,“谦也,谢谢你来接我。”
“谦也你是忍足谦也忍足家的继承人”旁边的野波不敢置信地叫了起来,脸上血色退尽。
野波手下的领头男人脸上也血色尽失,身为本地人的他非常清楚“忍足谦也”这个名字的重量但他不敢逃走,只是小幅度地退开,退开不会令人误会的距离后就停下,静候对方的处置。
“你知道我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大阪是忍足家的地盘。不对,这种说法不好,忍足家可是医学世家,可不是什么黑道组织,说话要注意点才是。”亚麻色的潇洒短发,四肢修长,笑容爽朗,忍足家特有的狭长凤眼微眯,谦也仿佛散步般走到纯奈面前,语气轻松,“把这些垃圾带走。”
“谦也少爷,旁边这两位女士。”一个拿着网球包的黑西装男人恭敬问道。
野波身体一颤,要不是板谷抱着她,野波都要站不稳了。
“入江,不要叫我谦也少爷啊,你们的主子会生气的,我又不是你们的上司,不用这么恭敬也可以。”谦也爽朗笑道,随手将网球塞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接过自己的网球包,“纯奈,你觉得呢”
纯奈摇了摇头,这时的她又变回平日柔弱的模样,先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般的冷静似乎只是错觉。
“那这两位女士就算了,你们走吧。”
“是的谦也少爷”入江恭敬回答,指挥手下带走野波的手下,那群认出入江、目光惊恐却不敢逃走的野波手下一个个安静如鸡子,乖巧地跟这入江和其手下离开。
很快,这里只剩下野波由夏、板谷麻帆、忍足纯奈和忍足谦也。
“入江这家伙太死板了啊,纠正多少遍还是不直接称呼我名字。”谦也苦恼的模样,“算了,下次继续纠正,这样也挺有趣的。”
说完,谦也退后两步,大大地张开双手,仪表堂堂的他笑得一派爽朗潇洒,语带嫌弃和亲昵地说“扑进来吧,纯奈,欢迎回家。”眼里尽是宠溺。
“扑什么扑,我又不是小狗。”纯奈鼻子一酸,直接提脚踢向谦也。
“知道了知道了,你还有事处理,我闭嘴闭嘴,你别踢我啊,到时候你脚疼还要怪我。”谦也轻松避开纯奈无力又慢吞吞的动作。
“哼哼”纯奈小小哼了两声,清澈眸子里的喜悦已经溢了出来,笑靥如花,整个人娇俏甜美糯软到不行。
“又不是猪,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