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的舌头就被割了下来,接着,他又回来,重新将锁链带上。
开玩笑,这可是小姑娘亲自给他带上的锁链,他们还没怎么玩呢,怎么能就这么结束。
苏糖被他的操作惊到了,“不是,你怎么还自己把自己给锁上了?”
苏墨委屈地看着她,“我们方才本来是要做游戏的,就是因为这碍事的黄鼠狼。”
苏糖嘴角微抽,“所以你打算解决完这只黄鼠狼,再继续方才的游戏?”
苏墨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意思是游戏终止结束了,他眼巴巴地望着她,“不能继续吗?”
眼前的家伙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苏糖都不忍心告诉他,其实没有游戏,就是想单方面欺负欺负他啊。
“咳,继续不下去了啊。”她指着一地的狼藉,道:“你看,墙都倒了,还有这个,那个……”她指了指隔壁死在床上的男子,又指了指一旁无声尖叫的黄鼠狼,“咱口味别那么重啊。”
苏墨一听,气的当场就要烧了那碍事的黄鼠狼。
可就在此时,酒店的窗户玻璃突然出现了裂痕,裂痕渐大,最后砰的一声,破了。
“大胆妖孽,竟敢祸害人间!还不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