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原本想着,一只小小四尾狐,还不配让他使剑砍了,可如今,他恨不得召唤出自己所有灵器。
他这样想着,最后也这样做了。
萧酌向来眼高,普通器皿根本瞧不上,是以,他的灵器,件件精品。
而如今,苏糖被这些灵器包围,整个人都不敢动了。
不是,她干嘛了值得动那么大的肝火不就是一条尾巴吗既然你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早说嘛,给你就是了
“别激动,有话好说啊”
萧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想着,他与她能有什么好说的,结果这四尾狐也是个狠的,居然对着他的剑撞了上去。
她的手中还抱着一条尾巴,这一撞,直直将那尾巴给齐根断了。
这熟悉的操作,让萧酌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们狐族,都是这样有病的”
苏糖疼的龇牙咧嘴,面部管理都不要了,闻言,泪眼汪汪道“你怎么知道的”
萧酌
这种事,用眼睛就能知道啊。
苏糖虽疼的倒吸凉气,毕竟断尾之痛,非常人能忍受,不过这具身体不是她本人的,灵魂契合度来说,也没那么融洽,所以疼起来是打了折扣的。
不过就这点折扣,也是够呛的,得亏她任务做的多了,各种奇葩的伤都忍过来了。
“我也觉得狐族那些人都有病,他们居然还说我有病,我怎么可能有病我长得这么好看”好看二字说着说着就没声音了,接着她突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是四尾了,我不好看了,没有可爱的小狐狸喜欢我了。”
萧酌
确认了,这死娘炮真的有病。
不过她这一哭,萧酌倒是又想起,这死娘炮先前还在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应该无法与爹娘交代吗毕竟你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苏糖一边掉眼泪,一边委委屈屈道“就,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可以当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都是亲兄弟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来,尾巴,拿去”
尾巴上沾了血,没有之前雪白,不过意外地,萧酌却是接了过来。
苏糖深吸几口气,憋着那疼,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看,你接了我的尾巴,就是我的兄弟。现在,兄弟有病,你可不能抛弃啊。”
世人都怕萧酌,就算真的有崇拜他的,也不敢光明正大这样与他说。
他们都怕他手中的剑,更怕他的无情,在他们看来,萧酌这样的人,只能远远看着,凑近了,是没命的。
像四尾这样的,少条尾巴那都是轻的。
割了一尾,苏糖此刻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不过她怕被萧酌嫌弃,硬生生给挺直了,“兄弟,”有药吗”
萧酌,“没有。”
他萧酌就没有受过伤,药这种东西对他而言,那就是累赘。
不过,他看了眼死
娘炮身后还在滴血的伤口,啧了一声,“我带你去拿药。”
苏糖听着,眼睛都亮了。
这尾巴断的值得啊,听听,他竟然都愿意带上他了。
两人从剑拔弩张,突然变成好兄弟,这神转折,看的系统都惊呆了。
“不是,我似乎就眨了下眼睛,然后我就看不懂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系统的感觉就好像是在上数学课,手里的笔掉了,等把笔捡起来,老鼠的题就再也没有听懂过。
苏糖为了转移身后的剧痛,便与它唠起嗑来,“狗子,你说,萧酌是一般人吗他就不是人,他压根不懂得怎么与人相处,独来独往,看似无欲无求,可其实,只要他不寻死,就总有他活着的理由,或许,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让他再等等。”
“具体等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盲猜一下,咱们之前那三尾狐碰瓷死前,他的脸上是不是表现出了惊讶。这说明,普通相处之道根本就无法接近他,剑走偏锋啊,小老弟,你还是太嫩了。”
系统听着听则,就被她带偏了,竟觉得这话有他娘的几分道理。
“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苏糖,“拿了我的尾巴,就是我的人了,接下去,自然是带他好好感受下这世间的美好。”
系统,“你确定锁妖塔内有美好”
苏糖啧了一僧,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说你够你还真狗上了,没有条件咱创造条件啊”
锁妖塔五层,入目皆是荒漠,不过其中有一小片绿洲,绿洲内有着一些简单的娱乐场地,在哪里,大家都很遵守规则,甚少闹事。
苏糖带着萧酌过去时,那一瞬,空气都凝固了。
所有妖的脸上都是未消的惊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位。
“什么情况血衣君出现在x春院”
“这还不算什么,你们看到没,居然有人可以活着留在血衣君身边啊我都想膜拜一二了”
“不过你们没发现,那人虽然能留在血衣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