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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会开发新药的过程看似科学严密,其实除了刚开始先用小白鼠,猴子等动物试过后,大概知道一些药物的副作用。但是,小白鼠,猴子那些毕竟只是普通动物,而人是人,人和那些动物实验不同。
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些研究机构只是知道小白鼠猴子等试药动物的一些副作用和一些数据外,带给人体的副作用,还不是很清楚。
所以,轮到用人进行新药实验的时候,那些研究药物的研究者,自己肯定不敢轻易尝试他们开发出来的新药,而是通过寻找一批志愿者来试药。
当然,试药最多的人,其实正是普通人。那些参加试药的普通人,并不是说他们胆子更大,更勇敢,更具备有大无畏的精神,而是他们参加试药同样是被迫的。因为参加试药,收人比较高,钱来得快,至于副作用那些,他们不会多想,多想同样毫无用处。
事实上,许多无良医药公司的新药实验,其实是放在那些落后国家和地区,在试药者完全不知道实际情况的前提下,通过当地医疗机构进行人体药物试药。这种事多了去了,这里就没必要过多阐述。
面对突发瘟疫,面临的不可预知状况更严重,根本就没有充分的时间进行必要的动物实验,只能直接在患者身上进行各种可能性尝试。
中医方面还好,在诊断无误的前提下,无非是对典籍里已经存在的成方、验方进行药物试验,并且在试用过程中进行加减,调整药方配伍,不断寻找适用的新药方。
如今,祁景焘既然提出要以身试药,无论是叶千植,还是祝海博和刘宏杰都清楚以身试药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叶千植不希望身兼重任的祁景焘出意外,宁愿自己来试药,都不要祁景焘来试。相比起现在年轻的祁景焘,叶千植觉得自己活了七十岁,如果试药出现什么意外也没多少遗憾了。
“叶老,只有我自己亲自试药,我才知道那些药方的药效到底如何现在,整个罗家村的情况都不能拖延下去。还有,我不仅仅是试用药方那么简单,只有我亲自感染了瘟疫,在瘟疫病症发作的情况下,我再进行试药,亲自体验药物的效能,才能寻找到最佳治疗药方!”
这三人刚才还想不明白,祁景焘到底要如何试药,以为只是自己开药喝下去体验治疗效果。现在听到祁景焘的试药方式,无论是叶千植,还是祝海博,甚至原来对祁景焘还是有些偏见的刘宏杰都显得有些动容。
以身试药的事,有人敢做,那些已经感染瘟疫病毒的中医专家教授就在以身试药,亲自充当小白鼠。但是,如果是以身试病,自古到今,可能有些医生敢做,但是现在却是没有几个人敢做。
现在他们是亲听到祁景焘说出来,他一个健康人居然要以身试病的情况下,以身试药,也就是说,他需要自己亲自感染瘟疫,到时可能会变成叶冰雪和其他患者那样,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运气了。
“小祁,你不能这么做。太危险,你绝对不能做,而且有违医规和人道主义!”叶千植毫不犹豫地拒绝。
祁景焘握住叶老的双手,坚定地说道:“叶老,我真的不能再等了,我怕因为我这一等,会后悔一生!”
他很清楚,以身试病确实是很危险,甚至是他从医以来,最危险的一件事。但是,罗家村瘟疫区的情况非常复杂,特别是叶冰雪感染的还是最为复杂的瘟疫综合征。
估计就因为他给叶冰雪输入大量的养生真气,导致叶冰雪的病症最为复杂,最有代表性。
这种情况下,还必须坚持采用传统中医治疗模式寻找通用药方,如果不亲自试病试药,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如果针对叶冰雪的病症进行试病,试药,说不定能够找到通用药方。因此,他决定自己亲自感染叶冰雪身上的瘟疫,从中寻找到适用的药方。
“祁医生,要不你再等一等,这种冒险的事,不能由你一个年轻人来承担!”祝海博开口劝说。</p>
<strong></strong>原以为第一眼看到祁景焘只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年轻人,没想到,他的胆量那么大,比那些军人的胆量还要大。
“我不能再等了,如果没有之前拖延的那四天,或许我不用这样做。但是,现在我必须这样做!”
祁景焘不想再说其他,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这个疯狂的举动和做法。他让一位女护士拿来新的病历,在那张病历上,写上了一条非常奇特的中药方。
这药方上面的药材并非什么珍贵药材,配伍却非常复杂。祁景焘写完后,交给一旁那位女护士说道:“这是给冰雪用来吊命用的药方,只要还有一口气,任何人喝下去,在药效的作用下,都可以将生命延迟一周左右。”
无论是叶千植,还是祝海博,刘宏杰,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但是,中医之所以深奥,之所以流传至今,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至于这个药方是不是真的可以将一个快要死的人,将命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