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是华-夏中医药大学叶千植教授,吩咐我对患者进行登记。”祁景焘说道。
苏医生听到祁景焘的老师是叶千植,只是来登记患者的基本情况,他没有说什么,并且还让那位女护士帮忙。
祁景焘倒也自觉,除了通过患者的病历了解大概情况后,还拿着笔记录在那个笔记本上记录一号帐篷患者的姓名,村里的地点,以及现在的症状,他都认认真真地记录下来。
当然了,如此接近患者,即使不对患者提问,切脉,他同样能够应用全息视角对患者进行诊断,掌握患者的实际病情。
记录完毕,祁景焘礼貌地对苏教授说道。“谢谢苏教授的支持!”
直到祁景焘离开一号隔离帐篷,苏教授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年轻人,记录这些资料到底有什么用
但是,看到祁景焘年纪轻轻,居然敢来瘟疫区参加治疗工作,除了佩服祁景焘的胆量外,更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毕竟,他们这些内行人都很清楚,瘟疫区的情况有多复杂,进来容易,但是,想要安全离开罗家村,那就要看天意了。更何况,这个年轻医生还辗转各个隔离帐篷,接触的感染患者更多,面临的危险更大。
祁景焘借口登记患者基本情况,实际是逐一给那些感染患者诊断看病,查找患者相关情况,顺便统计一份瘟疫感染图谱。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即使祁景焘没有给对方开新的病历,,登记一个患者的时间,最快都要三四分钟。
这个临时医疗中心收容了四百多位患者,祁景焘暗自计算下,按照这个登记速度,可能需要一整天,还是在不吃不喝不休息的情况下才能完全。疫情如火,他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因此,他不得不采用某些作弊手段搜集资料,许多隔离帐篷只是走马观花就行。
不知不觉中,祁景焘已经来到第一百五十号帐篷里面,没想到,叶冰雪居然被分派到这里值守。看到身着防护服,面带微笑热情工作的叶护士,祁景焘不由一愣,这还是那个冷冰冰的丫头吗
“年轻人,你站在这里看什么呢”里面那位老中医奇怪地问道。
“哦……胡院长,我是叶千植教授的学生祁景焘,我过来记录一些患者基本数据!”祁景焘老老实实地说道。
这位胡院长是春城中医院的院长,还是彩云中医药大学教授。他自然知道在滇中担任千植堂堂主的京城名医叶千植,也听说过滇中小神医祁景焘的名号,那自然和其他专家教授的态度不同,显得很热情。当然,他早已经得知叶冰雪叶护士的爷爷正是叶千植。
竟然都是彩云老乡,免不了寒暄几句。终于,胡院长忍不住开口问道:“祁医生,你记录这些患者资料有什么用能不能让我看看”
祁景焘把那本记录的资料给胡院长看到时候,胡院长没想到,里面记录的内容那么详细。除了将感染患者的姓名,年龄,性别,症状,辩证,传染性疾病类别,以及居住地点都记录下来。
特别是看到辨证论治以及传染性疾病那些临床特征那部分,胡院长惊讶地问道:“这些内容是那些主治医生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