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以采药为生,在附近山区很有名气的采药人。
那个年轻人是陈老爹的孙子,名叫陈太平。
陈太平话很少,反而是陈老爹很健谈。能够在深山里碰到一个城里来的背包客,很有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的味道,接待起来十分热情。
木屋盖的是茅草顶,但四壁建得厚实牢固,面积很小,只有四五十个平方,却分隔成了两间。里面的一间略小,摆放了一张矮脚竹床和一张简陋的桌子,竹床上放着两个背篓;外面的一间略大,中间是火塘,两个角落分别摆放着一堆木柴、四个木桩凳子和一个陈旧的木柜。
祁景焘刚放下背包,陈老爹已经从背篓里取出一只山兔、一只野--鸡还有一只白色的大鸟,又打开墙角的木柜,只见里面放了十几个粗瓷碗、一把筷子、一包干辣椒和一包用过的粗盐,还有一个用来煮饭的锡锅和一口用来煮汤的铁锅。
陈老爹笑呵呵地说道:“我们也是刚来到这儿,正准备升火做饭呢。太平,你去后面的泉眼里打水,再拾些干柴割些茅草回来。”
祁景焘知道,靠近水源是宿营的必备条件,木屋之所以建在这,也是靠近水源原因,不过也不能挨得太近,以免遭遇过来饮水的野兽。祁景焘扫描过,离木屋约三百多米远的地方,就有一口全年不断的泉眼。
看来,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到了山里,你就是主人,万万没有客气的道理。祁景焘见陈老爹拿出的三只野味还不够明天早餐的分量,便从背包里取出一副猎弓,笑嘻嘻地说道:“陈老爹,我再去打点野味回来。”
陈老爹抬头看了看天色,劝道:“天快黑了,还是别去了,我们带了一斤米,路上还挖了几窝山药和葛根,够我们三个人填饱肚子了。”
祁景焘笑道:“没事,我就去半个小时,打不打得到都回来。”
祁景焘这般自信满满当然是有底气的,即使打不到猎物。大不了从戒指世界里面弄些现成的动物出来,总会给人一种满载而归的幸福感嘀!
他放养在戒指世界里的竹鸡、七彩山鸡、斑鸠和兔子,狍子等等草食类野生动物可不是少数,有些地方没有足够的天敌,恐怕都要泛滥成灾了。
在全息视角的搜索下,只花了三十分钟的时间。祁景焘就用猎弓打到了四只这里常见的环颈雉,还顺便给戒指世界收集一批物种,这才不紧不慢地返回木屋。
回到木屋时,火塘已经升起了火,陈老爹淘好了米,正准备用锡锅煮粥。陈太平则在外面,正给山鸡和野鸟拨毛。那只野兔已经剥皮洗净,抹上粗盐腌制,看来是要烧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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