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哥,你干脆病休一段时间好了。你看啊,现在离春节放假也没几天,躲一时算一时。等你那个神医的风头一过,估计就没人来烦你了。”凌梦笑嘻嘻地说道。
“切,凌队长,焘哥可是当代神医,现世华佗唉!他怎么会生病,怎么能生病,又怎么敢生病再说了,关乎个人健康和性命安危,哪里有风头可躲避老中医只会越老越吃香,越老越厉害。焘哥总算是找到一份可以终身从事的事业啦!”徐曼丽不由嗤之以鼻,毫不留情地打击凌梦这个妄图加入她们行列的候选人。
“曼丽姐,你有什么好办法”凌梦不由气短,怯生生地开口问道。
徐曼丽心思流转,转身盯着凌梦嫣然一笑:“呵呵,你们有没有发现,焘哥其实是坐困愁城,自寻烦恼。”
“丫头,好好说话,我哪里坐困愁城,哪里在自寻烦恼了”祁景焘嘴里塞满美食,含糊不清地问道。
“焘哥,你何必自寻烦恼,装低调,总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工看待呢你们南烟是一个国营企业,抛开所谓的行政职务,你又不求他们升官发财,南烟那些领导那个敢把你当作普通职工哼,离开南烟集团那个团体,他们什么都不是。”徐曼丽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傲然地评价起祁景焘那些顶头上司。
祁景焘咽下一口饭菜,自行喝下一杯美酒,若有所思地说道:“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是无求于他们,可是,人家也没强迫我啊。医者父母心,看见病人,人家也主动开口,也愿意找我治病,我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人家都放下架子开口求人了,帮他们治疗一下也不算过分。”
“哼,那……既然是自得其乐,你还唧唧歪歪地抱怨什么啊!”徐曼丽不由气结。自家男人那么优秀,怎么就一副菩萨心肠呢连个“不”字都舍不得说,或者不会说。
“焘哥,虽然说是医者父母心,可是,你终归只是一个人,千植堂也只是一家小小的职工医院。天下的病患何其多你一个人拯救得了几个重症、绝症患者要是你的知名度继续传扬下去,今后你也用不着做其他事了。世界各地的权贵找你寻医问药都能烦死你,那些普通老百姓根本没多少机会接受你的治疗。除非,你能针对一些病症,开发一些广谱中成药,让那些患者通过看方照单吃药就能够治疗对应的病症。”凌梦冷不丁说道。
“呵呵,这倒也是一条不错的发展思路啊!可以考虑,可以考虑。”祁景焘不由一喜,随即心头一阵黯然。
开发中成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现如今在市面上流通那些中成药,无论是彩云白药,还是乌鸡白凤丸,六味地黄丸,速效救心丸、东阿阿
胶等等知名的中成药,哪一种不是经年验方,哪一种背后没有一家著名的大药房支撑
他那个无根之水治未病,调理人体机能还行,可是,他哪里有那么多无根之水可用准备作为保健品的果汁饮料已经消耗掉绝大部分无根之水了,他哪里还能随随便便开发一种特效中成药
凌梦说得不错,现在他那个神医之名还是小范围流传,刚刚开始他就已经烦不胜烦,要是继续持续发展下去,他又该如何应对源源不断过来求医问药那些患者的各种需求面对生死和自己的健康,那些权贵没有什么理性可言,哪怕一个小小的感冒病都需要找最好的医生,接受最好的治疗!
也许,那些名医成名之后,都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去应付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吧祁景焘的医生之路才刚刚开始,就开始郁闷了。
徐曼丽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兴奋地冲凌梦喊道:“我去举报焘哥无证行医,凌梦,你让人找个理由终止焘哥的行医资格。这样一来,焘哥就不用帮那些人免费看病了。”
祁景焘不禁满头黑线,冲徐曼丽抗议道:“丫头,你这不是存心断绝我的名医之路吗哥就这么点业余爱好了。”
凌梦却是满脸不屑地撇撇嘴说道:“焘哥被终止行医资格,最多不能堂堂正正去医院坐门诊,受到影响的是那些需要治疗的普通病人,那些有能力私下找他看病的特权人士不会在乎嘀!其实啊,要怪只能怪焘哥自己,帮别人看病太急于求成。‘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都不知道,总是针到病除。有时候医疗效果太过于显著,好像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哦。”
祁景焘已经是懊恼万分,不解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凌梦不理会祁景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在桂省集训的时候认识一位走方郎中,他非常擅长治疗毒蛇咬伤。他给那些不小心被蛇咬伤的贫穷人家治疗蛇毒,效果非常好,往往经过一两次治疗,吃上一顿时间中草药,病人基本上就能康复。然而,他给那些有钱人治疗蛇毒、蛇伤则不然。保住性病之后,康复效果往往不是太理想,伤口久久不能恢复。焘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全世界有毒的蛇约有650余种,能致死人命的约有200余种。西医治疗蛇毒基本上是采用对应的血清治疗,血清解毒是人体免疫学的一个范畴,血清中含有一个叫血清蛋白抗体的成分,是用来专门针对它对应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