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费用问题。
他在这里独立治疗过的唯一一个挂号病人,是那位骨头会发出怪异响动的病人马明山。他帮助马明山治疗康复的过程中,除了处方上那几服中药费,好像没额外收过他什么治疗费吧那几服中药值几个钱如果再排除中药自身的成本,作为一个医生的劳动收入就所得无几,那份收入真是微乎其微了。
从表面上来看,祁景焘
给人治病的治疗手段是中医手法,那个治疗效果却又超越普通中医师。其中最有效果,最值钱的治疗费不是靠卖药,恰恰是他自身的“技术”,付出最大的是仙器戒指里面的那种珍贵无比的特殊能量,这个费用到底应该如何计算如何去定义他的治疗费收费标准
千植堂是一家职工医院不假,可是,千植堂也是一家自负盈亏的医疗服务机构,不是什么非盈利机构。作为一个自负盈亏的经济团体,千植堂不可能不考虑自身的经济利益和效益。
祁景焘本人虽然不缺钱,也不需要靠做医生养家糊口,可是也不打算免费帮助别人治疗疑难杂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机会吃免费午餐那些人也不会感谢提供免费午餐那个人,这是被无数冷冰冰、血淋淋的例子验证过的真理。
想到这里,祁景焘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位年轻女子问道:“你个人能够承担的极限医疗费是多少”
哪有这种提问方式啊!已经躺在病床上等待治疗的年轻女子满脸的惊诧,瞪着那双漂亮的杏仁眼看着俯视她的祁景焘,半响才喃喃说道:“我叫姜晓倩,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我,我一直没有工作,也没什么收入。我父母能筹集到的医疗费用不会超过5万元,再多就无能为力了。”
“哦,你已经大学毕业了啊!那么,你是那个学校毕业学习的是什么专业”祁景焘不禁有些惊讶,还以为她这幅尊容不好意思面对社会,没想到还是一位自强不息地女强人呢。不过,却是不动声色地问着话,手上的银针已经飞速刺下。
姜晓倩不敢移动,只是被吓得紧紧闭上双眼任由祁景焘挥舞银针在她脸上任意施为。过来好一会儿,没觉察到太多的疼痛感,舒缓下心情又开口轻声说道:“因为脸上这块胎记,我上的是中医学院,彩云中医学院中医学专业……可是,毕业快一年了,一直没找到一家愿意接收我的工作单位。”
祁景焘不紧不慢地帮她进行着面部针灸治疗,随口问道:“你是那里人”
“滇中本地人,和晓玲还是高中同学呢!大学也是同学,她学习的是针灸推拿学,我报考的是中医学……在医学院学习期间,我曾经在一份资料上看到过,说是中医通过针灸能使皮肤变白,消除皮肤上的色素。想转系去学习针灸,不过啊,咱们国家的大学好像没这个条件,根本就不可能调整专业。没办法调整专业,我就一直自己自学针灸。”
祁景焘会心一笑,“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傻哪怕你成功转换专业,学成针灸,你觉得自己能够给自己进行针灸治疗吗”
“呵呵,是有些傻啊……祁医生,你帮我针灸是不是准备通过美白肌肤来消除这块胎记”年轻女子感觉到面额上一片舒适的清凉,紧绷着的神经也松弛下来,开始和祁景焘随意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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