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来时我量过一次,41度。”女子笑容满面地说道,此时也自松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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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哪位实习医生也上前摸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触手温热而已,哪里有41度且有些潮润,小姑凉已经开始出汗了。
“汗出热解!也自配合了‘汗法’的。仅仅十余分钟,施了数针而已,竟令高热退得这么快!厉害,厉害
!”祁景焘心中惊叹不已,对中医针灸神技敬意如滔滔江水。
过来十五分钟,小姑娘的妈妈取出体温表一看,不由惊喜地喊道:“37度6!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甘教授笑道:“带孩子回去后,该玩的玩,该跳的跳,晚上不烧就没事了。明天再给她量一量体温,若是还有点热,你们再来一次好了。”
这对夫妇高高兴兴地带着小姑娘刚走出门诊室,马上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手捂肩膀,面呈痛苦色。甘教授还在给刚才接诊那个病人治疗,腾不出手,祁景焘一时间技痒难耐,忍不住走过去问道:“你的手臂怎么了我给你看下吧!”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看看正忙着给别人治疗的甘教授,迟疑道:“骑摩托车摔倒了,不知何故手臂便抬举不来了。到市医院拍了片子,骨头也没事的,那些大夫也没法子治,我便听人介绍来找甘教授给我看看。”
祁景焘能观看经络运行,不用诊脉就知道他的毛病,信誓旦旦地说道。“那是因为跌倒后挫伤了经脉,阻滞了气血运行,臂不举的症状虽有,但是在那些医疗仪器上查不出实质性的病变。这对于中医不难,用针灸帮你调理一下就可以了。”
“那……那你就给我先治一下吧!”中年男人见祁景焘说的头头是道,很自信的样子,迟疑了一下同意了。他那个样子很勉强,不过是看见甘教授也在才同意,大不了这个医生治不好,一会再让甘教授来治疗好了。
祁景焘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自顾自从甘教授桌子上的针盒里取了一支一寸长的针来,拉起中年男人的手臂,用酒精棉球在他食指关节处消了毒。
中年男人见状,不禁疑惑地问道:“就用这么短的一根针啊!行吗”
祁景焘笑容满面地说道:“你这病又不重,用一根针足矣!取穴不在多而在精。”
说话间,指间一动,那根银针已然刺入了对方病侧食指关节处手阳明大肠经上的三间穴。随即略施手法,留针。
过了两分钟,祁景焘说道:“差不多了,你可以将手臂举起来试试。”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试着将手臂伸展来,慢慢抬起。
“咦!”中年男人将手臂举起来之后,面呈惊喜,他的手臂已是活动自如了。
“你已经没事了,只是近几日注意不要过于用力。”祁景焘自信满满地叮嘱着,随即拔针。
已经治疗完自己的病人,站在旁观的甘教授见状,颔首一笑,露出些赞许之意。
“小伙子,厉害着呢!也给我看看怎么样呀!”
进来候诊的一位腰疼的病人目睹祁景焘立竿见影的治疗效果,竟然主动开口,要求实习医生给他诊治。
祁景焘回头看
看甘教授,甘教授微笑示意他继续。于是,祁景焘该施针的施针,该用药的用药。并且,将开出的药方先给旁观的甘教授看了,甘教授阅后,点头道:“药症相合,可用!”
显然,这名病人是他以前诊治过的,开什么方子用何种药他自家心中有数。
实习医生开始打下手,候诊的病人逐渐少。完成一天的工作,甘教授站起身来,笑逐颜开地问道:“老板真是真人不露相,叶院长都被给你骗了,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你这一定是家传医术了,否则,哪里会有这般精悍的手法,这么好的疗效。”
甘教授自行脑补的家传医术这个理由非常好,祁景焘不置可否地笑道:“甘教授不怪我冒失就可以了。”
甘教授笑道:“医者仁心!遇病便治,是不分时间地点和对象的。不过啊,想要治病救人,也是要有这份本事才行。没想到你也能针药同用,甚合我性,走,我要请你喝酒,互相交流交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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