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建水城主要的旅游目的地朱家花园正大门就在翰林街,想要进入朱家花园,就必须沿着街道一路走。老街、古井、烧烤摊、小吃店点缀其中。略带金黄色的建水豆腐,还有各色串串烧烤在或温和,或暴烈的炭火上烤得滋滋作响,香气弥漫。这声音就是建水的音符,这香味就是建水的气息。
肚子正饿,闻到烧烤的味道,祁景焘看到四位美女的心思已经跑到那些小吃摊的烧烤架上去了。他们都没来过这里,也没必要精挑细选了,随便找家有当地人吃的路边摊坐下就是了。
街边墙角,有几个一看就是当地老倌在悠然自得烧烤的的烧烤摊,就这家了,祁景焘招呼几位坐下。
“老板,包浆豆腐五串,烧豆腐二十,烤熟的先给我们上。你摊上那些个烤串每样都给我们来五串。”祁景焘很有烧烤经验地冲烧烤摊老板喊话。
“小气,每人一串咋个够吃!”苏瑞不满姐夫点的烧烤分量,把手里拿着的果汁饮料重重拍在小桌子上。
“笨,我们从来没来这儿的烧烤摊点吃过烧烤,咋个知道那家味道最好你不看看,这一整条街道都是小吃摊子和烧烤摊点,等会儿,我们一路吃过去,撑死你。”
苏敏嘴里数落着妹妹,手已经从烧烤老板快速端上的盘子里拿起一串黄黄嫩嫩的包浆豆腐,仔细地撒上烧烤辣椒,张口咬下一小块吃上了。
徐曼丽和祁琳也不甘落后,放下自带的饮料,各自拿起一串嘻嘻呵呵的撒上辣椒品尝。苏瑞也不再客气,姐夫点的烧烤数量不多,这个时候吃东西要紧。先端上桌来的包浆豆腐刚刚吃完,早已文火慢烤在烧烤架上的烧臭豆腐,也被老板分拣出二十个在炭火上翻滚几下加热,给新到的客人端上桌了。
祁景焘早已吃完他的包浆豆腐,见烧豆腐上桌了,不禁食指大动。不顾刚上桌的烧豆腐烫手,抓起一枚外焦里嫩的豆腐块,非常老道地放的手心,一拍,豆腐块炸开了。掰开看了眼炸开的豆腐块里面呈现出密密麻麻蜂窝状的窝眼,一股好闻的清香飘到鼻子里。
“这个豆腐的烤工火候掌握的刚刚好,快尝尝。”祁景焘把掰开的烧豆腐递给坐在身边的苏敏。
“哥,你皮糙肉厚的不怕烫手,给我们掰豆腐。”坐对面的祁琳不满老哥的偏心眼,开始争取原来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福利。
“是啊,怎么能只顾自己的老婆,我们怕烫手。”苏瑞拿自家老姐乱起哄。
徐曼丽不说话,偏头看着祁景焘,看他怎么办。
祁景焘笑笑,抓起烫手的烧烤豆腐继续拍,继续掰开,轮流给几位怕烫手的食客服务,伺候几位怕烫手的美女吃烧豆腐。等他把最后一枚烧烤豆腐拍开,在祁
琳期待的目光中蘸上烧烤辣椒,扔自己嘴里解馋的时候,其他需要现烤的烧烤陆续上到桌子上,继续供她们逐份品尝。这些烧烤用不着他伺候了,各人已经纷纷动手,自力更生,蘸着自己喜欢的调味料吃起来了。
在彩云,从没有一座城市像建水一样,把烧烤文化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在烟熏火燎之中把滇菜食材映衬得无比大气。在建水烧烤中,可以用来烤的食材琳琅满目——牛羊肉、禽类、鱼类、海鲜、瓜果蔬菜、虫子、菌子等等。外地人曾这么评价彩云菜:“能飞的都是菜、会动的都是肉。”如果把这句话用在建水烧烤中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一个能令一切动物谈之色变地烧烤之城,没什么不可以烧烤的。</p>
<strong></strong>
在这个随随便便选定的依靠着墙角的、小小的烧烤摊,即使祁景焘每种烤串只点五串,每个人只点了一串的分量,他们几个也花费了三十来分钟才把他们点的烧烤吃完。小摊子上林林总总有二十七八个品种的烤串,全部品尝一遍,已经快吃饱了。
苏瑞意犹未尽地喝几口饮料,中和一下嘴里浓浓的烧烤味道,抬起脑袋看着满大街的烧烤摊子说道:“这条街道上还有那么多家烧烤,还不知道哪家才是最好吃的。我们不能再坐下来吃了。我们不用统一行动了,干脆各人喜欢吃什么,自己挑选,我们边走边吃好不好”
这个时候,她眼睛里只有满街的烧烤小吃,想品尝更多的烧烤风味。其他几位食客也跃跃欲试,非常赞成苏瑞的提议。这个时候,她们只恨眼大肚小,不能尽情品尝这满大街无尽的人间美味。
“别走散了,我们就顺路一直向前走,到达那个特气派的大门口为止。咱们各吃各的,记住你们认为最好吃的是那一家,别吃多了,晚上才是吃烧烤的最佳时间。”祁景焘从善如流地起身,付过钱。嘱咐着四位团队成员,开始沿路品尝各具特色的烧烤小吃。
建水街头,遍布大街小巷的烧烤摊点实在太多,像他们这样边走边品尝烧烤的外地客人很多。一路吃过来,那家的烧烤都觉得好,每样都想尝尝味道。他们这种吃法貌似可以品尝到最多的美味,却不是吃烧烤最好的办法。吃烧烤,少不了蘸料,行走过程中吃烧烤串,蘸料不方便携带,吃不出最好的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