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依然等候在房间里的服务员拿着出去。
“祁工酒量那么好,下午陪那些阿表嫂喝酒还没尽兴吧等下我们再整几瓶。“杜河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景焘,他今天下午没机会喝酒,开始挑衅下午放开量喝过一顿的祁景焘。
祁景焘哪里会怕杜河,在他看来,那些个阿表嫂也不过尔尔,会劝酒而已,她们的酒量其实一般般。他盯着杜河笑了:“哈哈哈,我无所谓,舍命陪君子。看起来我们杜师傅也是同道中人,今天晚上不动车就放开喝。你尽管放心,明天也不会动车,我们就在这儿安营扎寨。”
祁景焘原来很少喝酒,酒量也不怎么样。在家偶尔陪父亲小酌几口,大学时期和同学出去喝的也不多。唯一喝尽兴的只有一次,毕业聚会那顿他真是放开喝了一次,可是,他非常不幸的成为喝醉的那一半同学中的一员。
今天下午这顿酒,其实连他本人都没想到自己那么能喝。在那些阿表嫂阿表妹的轮流围攻下,他至少喝下去八九瓶半斤装的高度白酒,这还是李海鹏没尽兴的情况下喝下去的。什么时候喝酒如同饮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喝现在才过了几小时,他自己感觉跟没喝过酒一样。现在,他都有点跃跃欲试的想试试,自己到底能喝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