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猎鹰(2 / 3)

抱在怀里,摸着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说不要害怕,不要想妈妈,但是撒娇是可行的因为我们是朋友。

世界上总有些朋友是彼此一见钟情的存在。

一见钟情的友谊,肝胆相照的亲情,两肋插刀的爱情。

这些完全没有问题。

世界那么大,所有美好的情感存在方式本就该多种多样。

但这些无论是对于前主还是涉川曜而言,都是过去可望而不可及的宝贵事物。

不想就这样无能为力的看着友人死去。

所以,涉川曜强迫自己要用尽全力的去“听”那个声音。

哪怕什么都听不见也要去用心听

“嗡”

“嗡”

掉落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屏幕,微微的震动。尽管是静音模式,却还是让着上身的年轻男人不得不停下了解开裤腰带的动作。

“什么啊”他不满地瞪了眼被锁在床头、几乎不着片缕且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怜女孩,转身向那个烦人的手机找过去。

他拿起了手机,读出了来电联系人的备注,并戏谑地笑出声:“阿曜这名字,是男的还是女的”

林侨梅惊恐万分地看着这个恶魔摁掉了来电,干脆利落地关机,她的心如同跌落深渊的巨石那样迅速沉了下去。

gs追踪必须要手机开机状态才可以

然而就是这个刚才把自己打得满身是伤的男人,正一步步朝床的位置走来林侨梅几乎能够看见自己的悲惨下场。

被殴打、被性侵、被凌虐、被肢解,最后甚至在死后都可能被记者毫无怜悯之意的摆上本地新闻,让同样身处于这座城市里某个角落的哥哥看到。

那个时候,哥哥他的心一定会碎的。

自己唯一的、仅剩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亲人,绝对会因为这样残忍无情的重逢方式而流泪。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重逢”如果重逢一方都已经死了,那还算什么完美结局

所以所以谁都好无论谁都好求求你,来救救她吧

冥冥之中像是有人听见了她的祈祷。

这一刻,无数高速呼啸的风涌向被锁死的玻璃,如同黑色苍鹰身影暴怒地撕碎雨幕,结实防滑的黑色靴底以难以想象的力道狠狠蹬碎了双层落地玻璃在骤然崩解开的玻璃碎片中,有一个手持长刀的人影猛地拖曳着缆绳滚入房间来

玻璃碎裂的声响宛若一声惊雷划过,寒风和暴雨雨滴一同卷进房间里,裤子都滑落膝盖间的男人吓得都要软了,当他回头看去时,视线只撞进袭击者那与凶兽无异的可怕眼睛里。

“人渣”这位不请自来的恶客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她咬牙切齿地吼道,“借你项上狗头一用”

事实上,在喊出后半句话之前,她的身体就比言语更先行动了。

年轻人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犀牛或者别的什么动物狠狠地撞翻在地上,对方摁住自己面门的手几乎要生生抠进皮肤里。

“呜哇”他不禁发出痛呼。

兀自起身后的涉川曜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咔嚓一声,胫骨断裂的声音传来。她手中的白色太刀一个翻转,刀锋对准底下之人右手腕猛地钉死

“啊啊啊”

抽搐的右手指间滑落了一个隐秘的传呼装置,只差一点,年轻人就能报警成功了。

“早就料到你有这招了,”涉川曜阴沉沉地说,黑暗中她右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刺客战斧,“现在整栋酒店全部停电,信号全部被屏蔽,你失败了,渣滓。”

年轻人的瞳孔紧紧收缩,他顾不上身体各处传来的钻心痛苦,仓促地想要吼出什么:“住手我爸爸可是”

鲜血如同喷泉一样溅射了满地名贵的地毯和米白色的墙壁壁纸,同样喷了她头盔和外套都是。

“借你,狗头,一用。”涉川曜一字一句地说,眼睛里涌动着冷酷可怕的东西,“当我在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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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货。

那个满脸惊怒、死不瞑目的头颅滚落在脚边,被她一脚踢开。

涉川曜缓缓地直起身子,看向被锁在床头的女性友人。

那个女孩子尽管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在亲自目睹这样冲击力度ax的砍头凶杀现场后,眼瞳中还是无法避免地涌现出晶莹泪花。

“”

涉川曜心情很沉重。

对方一定看出来了吧有那样的个性,只要亲自接触,无论怎样伪装,对方都能猜到是自己吧

但是不后悔,怎样都不后悔。就算不幸失去了这个朋友,也不后悔。

至少你可以活下来了,侨梅。

救你的人没有来晚哦,我写的一键报警小程序还好用吧

这一刻的涉川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同样热泪盈眶,至于原因,她很难说清楚。

“阿、阿曜”

果不其然,今夜饱受各种惊吓的长发女孩在下一秒认出她来并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