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说道:“不过我们随便猜猜,说不定现在的萧罗,已经不是以前的萧罗。但这世上哪里有长得这么相似,说话做事也如此相似的人?那说不定……”
“说不定他一早便是瓮贺国的人,从他出生的那天开始。”江茗接道。
殷楚点了点头:“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若要扳倒萧罗,也绝不是随随便便的。更何况,如今留着他,对我也有方便。”
“这个自然。”江茗也知道,就算殷楚现在手中有实权,那也不是他在朝堂上说一句萧罗是瓮贺国人,皇上便会信的。别说是皇上,就算是寻常百姓也只是当笑话听听罢了。更别提殷楚早些日子给自己立的形象,他说的话,怕是更没人信。
殷楚微微侧头,亲了下江茗的额头,笑道:“别想那么多了,这原本就是我要解决的事情。你便将你的账簿们仔细看看就是。对了,今日要进宫赴宴,茶茶可想好了要穿哪身衣裳?盘个何样的发髻?”
江茗笑着回道:“世子有想法?”
殷楚扬了下眉:“自然,今日我帮你梳头,可好?”
“世子会给女子梳头?”江茗一歪头,问道。
殷楚笑道:“小时候常闹着母亲,偷偷跟着嬷嬷学了些。”
“那就请世子帮我梳个适合看好戏的?”
“看好戏?”殷楚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点了下头:“好。定然让你安然坐在那处,好好的看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