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船票里了。我再收你的银子怕是不合适。”
殷楚感叹这货船上竟然还有这等吃食,谢过张赫,一边又问:“我们从海上去长乐府,不会遇到瓮寇吗?”
张赫指了指自己船首,灯笼下有张开的大旗,红底,上面画了一个巨大的三叉戟:“有这个,他们不会来的。咱们和他们常年有海贸生意,他们怕是不想卖货了,才敢朝咱们动手。况且大部分瓮寇都在长乐府以南作乱,北边甚少来的。”
无需多说,这三叉戟自然也是出自江茗之手。这人在想招牌的时候,常常想到什么便是什么,根本赖得再设计一番,反正没有人和自己撞。
殷楚又问:“这船,也是乔靳乔掌柜的?”
张赫沉默片刻,敢成这位公子还不知道身边跟着的是什么人?他答道:“算是吧。”
殷楚默默记下,他在临安府这一路走来,总有一种江茗带他看了一圈乔靳名下商铺的感觉,而且她都还熟门熟路。
张赫吐了口气,指着殷楚腰间的扇子说道:“最近天气有些热了,海上总是有点闷,你要是热了就自己扇扇风。”
殷楚低头看了一眼那扇子,回道:“有人同我说,不到危急时刻,不能打开这把扇子。这便只是个装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