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曾此时脑子也是懵的,急得在屋里转了两圈,忙催促她“快去她屋里看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
“嗯。”石大梅立即拿着手电筒转身,夫妻俩推开房门冲进去,拿着手电筒在屋里翻看,看到床上的被褥床单上全是血渍,她气得痛骂了起来“这个挨千刀的,真的是堕胎药。趁着我们昨天刚好不在家,她在家里喝了那药下胎了,还弄得我们家这满床的污秽,真是晦气。”
老曾此时也将柜子里翻完了,声音很粗“她的东西也都拿走了,看来她根本不是在集镇上租房住,而是带着行李走了。”
“哼,彪哥真是瞎了眼才看中这么个女人,出了一点事就跑路,这种在外边招惹的野女人就是靠不住。”石大梅还替彪哥打抱不平一句。
“好了,少说两句,明天我再进城一趟,这件事情得想法子转告给彪哥听才行。”老曾此时烦躁得很,肚子也饿得慌了,朝外边的儿女喊话道“快去做饭,老子都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