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降临。
本就处在暗涌之上的神州,在洛阳一战过后,立时被引爆了开来。
一时间除了一些地方外,几乎整个九州大地上都燃起了战火。
北方。
战火连绵,扬州双煞带领的军队正在与李阀的军队对峙,双方时不时的爆发交锋,文争武斗,舆论攻击轮番上演;而东方,大隋的顶梁柱张须陀在江淮军两大头领之一的袖里乾坤杜伏威的带领下,熟门熟路的直击而入。
有着首领叛变,你还别说,进攻的难度呈梯次减弱。
有许多的江淮叛军竟然是不战而降,除去辅公佑的绝对亲信外,其他的江淮叛军基本上瓦解一空,全数被张须陀的大军收缴。
南方……
岭南原本属于宋缺的军队正式在燕王的命令下踏出了岭南,首当其冲的便是天刀的好亲家巴蜀盟主解辉,在魔门的帮助下,投诚的岭南大军正直驱而入。在最短的时间里,解辉一家子整个被堵在了成都。
战争。
江湖。
此时此刻都陷入了刀光剑影之中。
除此之外,坐落在燕王统治范围里的佛门势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禁卫军出动,由独孤凤率领,正对进行反抗的佛门势力进行针对性的打击,而在这个过程中,原本高高在上,有着仙子之称,在江湖上有着极大名望的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的名声出现了调转。
一时间佛门的叛徒,败类等等话语传遍了江湖。
阴癸派多少年来想要做却做不到的事情在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的操作下直接化作了现实,整个门派从天上坠入了凡尘。
当然。
还是有着许多无法相信结果的江湖人士,认为慈航静斋乃是受到了胁迫。整个门派上下无论年幼老少,所有的女人的美色都受到了窥探,毕竟燕王在江湖上的名声本来便不好,顶着一个好色的名头,想来要将整个慈航静斋纳入后宫,那也不是不可能。
当这个传言落入白少棠耳中的时候,他只是笑笑,并没有在意。
白少棠表示自己很理解。
因为慈航静斋在这个世界所采取的做法正是走的明星之道。
只不过还在现世的时候,那些人所做所为远远比不上慈航静斋,手段没有对付来的那么高深而已。
比较起来,确是殊途同归。
而后来者的做法倒不如说更贴合阴癸派。
当知道慈航静斋举派投降,而身为斋主的梵清惠更是走上台前,成为棋手的时候,在很多人的眼里,他们已经给慈航静斋找好了足够的理由。
这是爱豆,是粉丝对自身的迪化。
在强烈的无法置信后,他们给自身心理所寻找的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
哪怕是明知那不过是自己的心甘情愿,明知道是假的也行。
换做是他白少棠,自己的偶像,自己的女神出现这样的境况,那简直是天崩地裂。不是脱粉转黑,便是将目标对准后面的人,认为是外人强迫其所作所为,对方在自己眼中理应是永远的白莲花。
任何的一点黑,那都是旁人的污蔑。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白少棠几乎遭遇了近达数百次的刺杀,理由没有多少的变化,用的最多的一个便是替天行道。
譬如现在——
啪!
鲜血横空,一道身影坠落在地,手上长刀抛飞。
人站在原地,白少棠没有任何的动作。
对方只不过是被自己周身的气劲自伤,他甚至是连丝丝的恶意都还未产生,这个刺客便已经重创在地。
未等他起身口吐芬芳,早就藏身在四周阴暗地方的侍卫已经出现,直接给赌上了对方的嘴。
“啧啧!”
一声感慨,白少棠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概五十岁上下,此刻的他正红着脸粗着脖子死命的挣扎着,眼中流露出深刻的仇恨。
“这么大年纪了还追星!”
“梵主席,看样子他是你的爱豆啊!”
回过头,收回视线,白少棠望向站在一旁的梵清惠,言语中颇有一些意味深长。
“……”
梵清惠微微侧目,扫了一眼那被俘虏的男子,她并不认识。在白少棠的意识世界里遨游了很长时间的梵清惠当然清楚爱豆是一个什么意思,燕王口中那止不住的嬉笑之味很是清楚,但在眼下她却只能沉默以对。
“这是第几个呢?”
“回殿下,这是这个月来的第五百三十七例!”旁边侍卫恭敬的回答道。
“噢!五百多啦……梵主席,这个人就交你了,孤想你会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解决办法的。”挥手示意侍卫将俘虏压下去后,白少棠这才示意梵清惠坐下,这才继续之前的谈话说道:“说说事情吧,梵主席你找孤想来是有要事需要说明。”
“孤现在并不忙。”
目送侍卫将这个自己不认识的爱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