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徐子陵和罗士信两人站在角落怔怔的看着那出现在大厅里的白色卵球,两人的脸上的神情有一种说出来的韵味。
意外
荒谬
还是庆幸
一时间两人完全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但徐子陵和罗士信两人都十分清楚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算是寇仲救了他们两个。虽然之前看起来,那发疯的闻采婷本身似乎就是在追着寇仲跑,而不是他徐子陵和罗士信。
听着那卵壳里面发生的声响,还有那动静,两人面面相觑。
这声音听起来……
是舒服呢
还是不舒服
外面。
见局势发展至此,月倾池看着眼前情况,便知道需要的东西大概已然完成。
师妃暄低头。
而且经历过这件事,只怕闻采婷也只能低头。
就是寇仲稍微有些委屈了。
起身。
月倾池对白清儿说道:“清儿你在这里看着吧,当闻采婷清醒后,就由你招呼你的这个师叔,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闻言抿嘴一笑,白清儿小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她很清楚,这是一个极大的把柄,而月倾池将这个交给她那自是有着她的期待,点头应道:“清儿定会办的漂漂亮亮,不负月姐姐的期待。”
月姐姐……
瞥了一眼白清儿后,月倾池的目光这才落在了师妃暄的身上,道:“现在轮到小暄姑娘你了。”
“跟我来吧!”
言罢,月倾池这便转身离开,朝王府的深处走去。
“……”
无言之下,师妃暄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在低头应下那个要求后,师妃暄便知道局势都不会按照她所期待的那样发展,在应下的那一刻,她从某方面来说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王府中人了。唯一的区别是她本身的身份来的太过复杂。
很快。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房间。
这里,是白少棠专门为自己一枝独秀月倾池这个身份所准备的房间。
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一张硕大的桌子。
指了指那上面,月倾池笑盈盈的行了一介公子礼,道:“师仙子,请。”
师妃暄沉默无言,她只是扭头看了一眼那月倾池满含笑意的面容,在看那桌子上面备好的纸张,师妃暄便知道对方的这句话是一个什么样的含义。
“都说公子夜读,红袖添香。”
“虽然这场景出现了反复,但也别有一番意味。”月倾池上前,亲自磨起了墨,慢条斯理的说道:“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再度回想起今天也会让师仙子感到怀念不已。”
“……”
师妃暄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上前端坐了下来,虽然月倾池的话语稍显的有些奇怪,但在这一刻,师妃暄哪里会有心思去理解月倾池话中的奇怪之处。此刻的她正带着一身悲壮,心不甘情不愿的情绪开始了自己的默写。
纸张铺开。
开篇便是笔记清秀的两个大字——剑典。
只不过在开笔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师妃暄的本就悲伤的情绪在这一刻再度出现了崩溃的迹象,自己选择的路出现了问题,她师妃暄那是要跪着也要走完。
作假
这个念头不过是在脑海里转了一个圈儿便被师妃暄抛之脑后。
一枝独秀月倾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不提她的狠辣和阴险,但在武功上绝对是天下间数得着的绝顶高手,更何况这个高手在做事情的时候还会施展起无下限的手段配合她本身的诡异武功,那么就更可怕了。
她不想在这一点上再度招惹月倾池。
而且,师妃暄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小心思。
若是剑典能入月倾池的眼,若是她有兴趣去看去修炼的话,那也未必不能将她扭转到慈航静斋的方面,成为一个编制外的慈航静斋传人。要知道,当初她可是仅仅凭借与自己交锋的过程中,就大概的模仿了剑典上面的招式。
佛门武学,总会有洗涤心性的作用。
无疑,剑典同样有。
一边写,一边思索,而师妃暄的脸颊上则同时挂着泪珠。
一旁。
作女扮男装的月倾池见状则是拿出了手绢轻轻的为师妃暄擦拭起了眼角的泪水,丝毫不在意师妃暄这张被她打成这样的胖脸,那端的是公子多情。
一个时辰过后。
剑典抒写完毕。
月倾池很满意的拿了起来。
她发现这剑典比想象中的字数要多,虽然同是号称四大奇书之一,真正意义上是比不过长生诀的,但在字数上倒是不差分毫,甚至有更多的迹象。
纸张摊开。
月倾池就这么直接在师妃暄的注视下开始认真的观看起由师妃暄记载下来的剑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