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练习合击。”自古以来就有军阵,三人五人一小组,拿不同的武器,弓箭手远距离压制,步槊兵中短距离压制,刀手持盾,负责近身缠斗。
“昨天刚刚练习过,不要扫兴,以前是一将无能连累三军,到如今有太宗指挥我们,你不要干预。”
“太宗叫我督促诸位练武。”我的祖宗们和兄弟的子孙。宋神宗感觉自己心累,怎么生前处处阻碍,死后还是处处阻碍呢。
“去去去别捣乱。”
宋神宗因为没被问责,格外冷静。
赵光义暗中观察许久还没打呢,还没注定能赢呢。要不然我把计划取消了吧,他们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能当大用的样子。取消计划呢,心中又觉得委屈不忿,我忍了一百多年,为的是什么就是不要落人口实。不取消呢,又没有作战的底气。
这天下午,赵煦按惯例来学兵法“太祖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
赵匡胤笑道“什么事我知道事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也很有很多。”
赵煦沉吟再三“赵佶父子三人,自觉委屈,不忿太祖如此折辱他们,压榨他们的才华,把他们当做方仲永来使用,所蓄金银不给他们,我听他们多有怨言,想要暗中报复。”
弟弟和侄子可以卖掉,父亲和祖父得好好的留下。
赵匡胤迷惑的眨眨眼“真的吗这也算是羞辱我比金人更过分”
赵煦叹了口气“他们希望您能把棍子指向金人,而不是他们。”
“知道了。”
“您早就知道这件事”
赵匡胤没有回答这个愚蠢的话题,点了点桌子上的书“兵书要融会贯通,死记硬背没有用。”
赵煦觉得他很有深意,又未解其意,兵书中写了太多东西,一时想不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但一定是很有意义。猛然一瞥间,他点的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回去仔细琢磨,问刘清箐“不动如山,难知如阴,要我融会贯通,这是什么意思”
刘清箐“不知道,你觉得谁能赢,就去支持谁,反正我能歌善舞,你选错了队,至多罚我歌舞娱乐。”她自己很安全。
只过了短短的两天,白天赵匡胤勒令赵佶赵桓赵构仨人写罪己诏,并以检查质量为名,一脚踹倒了五人搭建了整整半个月的三层小塔。
赵煦在夜里苦劝父亲和自己一起跳反,太宗虽然是咱们的亲祖宗,但队友都不怎么样。
赵顼却不愿意“你没挨打,当然不懂我们的感受。”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不论天下如何,何曾被人打过皇子犯错时挨打的都是伴读“儿子,哀兵必胜。太祖盛气凌人惯了,我们却忍气吞声许多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赵煦“近年来太祖的脾气越发温和。”
赵顼低声道“自从赵昚继位之后,太宗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事到如今,谁能力挽狂澜宋朝若亡除了两位老祖宗之外,所有人都是亡国罪人。秦始皇那好看热闹的暴君早早的把鼎送了过来,让人心神不安。”
赵煦“父亲,这难道不是秦始皇使驱狼逐虎之计吗”
历代皇帝只是过来嘲笑,只有秦始皇给鼎。
赵顼“傻孩子,自从汉以后,还有几个皇帝用鼎烹人”
别的朝代或许想给,他们可得有啊。
借一口大铁锅过来就没那味儿了。
父子二人正在辩论,忽然听见窗外一声唿哨。
赵顼拎起哨棒,打开一条门缝,正要溜出去,被儿子一个飞扑怼在墙上。
父子二人先悄无声息的挣扎在一起,到是没有扭打,一个死死抱住不撒手,另一个使劲推开儿子。
屋外又是赵佶的声音“父亲,您来不来我们可走了。”
赵顼咬牙切齿“去不了,你哥哥死命纠缠,放开我”
这倒是不出他们的意料,赵煦没有挨过打挨过骂,和他们显然不是一路人。
赵煦把老爹抗到塌上,放好,迅速爬上去坐在他腿上,把腿伸进官帽椅的扶手里,手在背后抓着另一侧的扶手,整个人横在上面固定住“我要效法古人。”
忘了是哪个古人,三十岁还坐在父亲腿上。
赵匡胤的房屋已经翻修了两次,现在不再是个堡垒,而是一个端端正正的民居。
高大,明亮,靠着李诫的营造法式,用结实的砖木结构搭建而成。漂亮极了,但防御力不是很强。
门闩固然结实,旁边却有小小的气窗,安装的是明瓦。
搭梯子上去,打破半透光的贝壳明瓦,用一个带着钩子的竹竿伸进去,轻轻把门闩怼出去一半。
赵光义一挥手,率先走了进去。
回头一看,就没有一个人敢于跟上来。
他也默默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质问道“你们在干什么事到临头又反悔
只要敢于拼死,就不会任人欺凌生前没有血腥,死后也没有血性吗
如今跟人拼命,不会死。不奋力拼搏,每日挨打受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