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盘,他只要扶着这两样东西即可。
蒙着眼睛叮嘱道“你可要小心,不要踩我手。”
赵飞燕站在盘子上叹气“一定不会踩上,但还是换个人吧。”跳舞时难免抬腿抬脚这可不太恭敬。“刘欣你来。”
刘欣得意的抱胸“求我。”
赵飞燕道“老娘求你了,快点过来”
李渊忍俊不禁,低声道“赵飞燕真是和人间传闻不同。”
李世民挑剔的看了看,对汉元帝的品味不敢苟同“或许李隆基会爱慕她。”
窦惠长孙一时间不知道你在讥讽谁。
掌上舞在生前时,就令皇帝惊惶,令千年怅惘,死后比生前更胜一筹。
云英紫裙,碧琼轻绡。金盘不容秀足,赵飞燕自歌自舞,唱的是李白为她写的新诗,可不是什么可怜飞燕倚新妆的句子,写的特别好,娇艳多姿且畅快淋漓。刘骜多才多艺的抱着一把古筝扒拉,赵合德在旁吹笙。舞态与歌声相应,高下疾徐,得心应手,真如一群蛱蝶,翩跹飞舞于花间,又如二月黄莺,宛转娇啼于叶底。
赵飞燕一舞毕,从金盘上跳到丈夫怀里,撒娇道“我渴了”
刘骜也是真不介意,当众搂着她的腰肢,捧金杯把酒喂给她喝。在众人面前都敢做这样的事,私下里说不定要嘴对嘴的喂,真是令人发指。
又换上杨玉环。她依然在土山的平台上,无数鲜花之中。
若抑若扬,旋进旋退,柳腰折损,莲步轻移,但觉五色缤纷,人目欲眩。
杨玉环也是风格一变,忽然从旁边花丛中掏出一对剑器,舞起了剑器舞,丰腴和健壮相通,倘若不是媚态横生,脸上和身段都严肃起来,舞剑时却也有点剑气纵横。公孙大娘剑器舞,她小时候见过几次。
她自己规划了战术,倘若赵飞燕媚不过我,俊也不敌我,何足虑
唐高祖唐太宗什么都没答应她,没说只要跳舞跳得好以后就不用织布了,但她觉得可以。他们虽然是皇帝,也是男人,总会怜香惜玉,刚到这里时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
扶苏这次没看,就盯着刘盈,等他看呆时掐回去。很可惜刘盈也是这么想的,也偷偷瞟着扶苏哥哥,却发现他在盯着自己,虎视眈眈的准备小小的报复回来。
二人不由得一起脸红,太幼稚了,有点好笑。
其他人至于吗
刘邦确实为之心动“老弟,你们若是看杨玉环不顺眼,不如把她卖给我吧。”
李渊“呵呵,不合适不合适。”这种事太难听了她再怎么不好,也是皇帝的妾。
李隆基躲在远处的角落里,遥望那边歌舞繁华,幽幽的说“没有人关心我去了哪里。” 李豫李倓发现了我,什么都没说,回去装模作样的在土堆上挖一挖,只有这两个好孩子。别人太坏了,现在甚至开始歌舞宴饮的庆祝起来,我就不问庆祝什么,很有可能是庆祝我被活埋,是吧。
武惠妃突然在背后抓住他“别这么说我一直在找你”她对引蛇出洞的蠢计划不敢苟同,三郎得有多蠢才会被一场歌舞吸引出来你们以为是逮猴子吗
但她也没去围观歌舞,倒不是厌恶杨玉环,而是换了一身灰黄色不起眼的衣服,摸到帝镇的边缘,顺着边缘四下里寻找了一番,试图找到李隆基的下落,反复仔细的观察每个细节,最终找到了李隆基。她一开始以为皇帝被土堆掩埋,等到探查之后没找到,就知道绝不是这么回事。他那样机敏狡诈,必然是躲了起来。
李隆基大惊,转身一把抱住她,捂住她的嘴“你总算来了,我一直在想你。我看到你为我哭了。”不其实没看到。
“少来这套”武惠妃却没大叫大嚷,心中一动,低声质问“这半年你躲到哪儿去了我问你,当年你是不是看上了杨玉环,才叫人扮鬼吓死我”
李隆基“你诬陷太子和二王,难道觉得自己无辜吗我仍给你皇后的封号,如此深情可见一斑。”
武惠妃对那件事也很懊悔,叹了口气“我问你,你究竟躲到哪儿去了这次光是踩高跷可不好使。你教给我,将来我想躲避时,也可以悄悄的逃遁。”
李隆基看她态度软化,连忙倾心相授“其实不难,不过是灯下黑而已。”
“这是何意”
李隆基叹了口气“我用花做染料,制了衣服,又用竹片削做铠甲形状,鲜花、大米和猪脂制了油彩。那时候你们都以为我在偷懒,其实我在筹备东西,就随地埋在土里。趁那夜疾风骤雨时推倒了木架,用泥土抹了头发,穿戴整齐,用油彩涂面”
武惠妃瞪大眼睛“你你就躲在兵马俑之中”
“不错。”没有去给兵马俑点数,欣赏过后也就罢了,没注意到这东西怎么整整齐齐的围绕着赢秦的宅地。他穿戴整齐,画了一模一样的厚妆,在眼皮上画了眼珠,端端正正的站在兵马俑的行列交错的地方,背后靠着那道叫人无法进入的家用壁垒,把眼睛一闭,把一开始众人急于寻找的时候躲避过去,之后的事根本不是事。
李隆基微微的有点得意,他的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