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有虫(真有虫)(2 / 4)

,在这样荒凉的地方,好像讲道理没有用。他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信心,几年前那骑马打猎、在内海宫中大湖划船的完美体力好像又回来了。

刘隆已经在旁边快乐的拍手“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刘彻把放假回家的小破孩踢到旁边去,看起来是个十几岁的青年,十几岁还是小破孩“是我。汉武帝。”

李渊惊讶了一会“难道这镇子里住的都是皇帝”

“是啊。你不知道”

“碑上没写。”

这应该是都尉告诉他的事,奈何这位都尉不仅做事谨慎认真,更是不爱说话,有道是言多必失,他规避犯错的方法之一就是少说话,少交朋友,努力做好工作剩余时间回家读书修炼,和老婆困觉。既不像韩非那样好看皇帝的乐子,也不像某些人那样好看热闹。

独孤伽罗冷笑“真是好笑,你以为阎君也是李氏么”觉得皇帝有多了不起汉武帝还不是在为了逃避劳役,只能住在帝镇里,为此学会了抻面擀面刀削面,以及蒸饼烙饼油炸饼。

他真爱吃面食啊。

李渊勉强忍耐下去,如果镇长是汉武帝那还行,和自己是平等的同类人,同一个阶级,虽然这位武帝现在也是为虎作伥。暗暗嘀咕,我们追尊老子李冉为祖先,他受用了帝号和祭品吗就不来看看我吗我的妻子和儿子们呢“武帝的妃妾不在这里吗”

刘彻说的非常婉转“我一直在修道,放她们去投胎了。只留了卫子夫一个,为我经营。地府禁止纳妾,只有皇后能进来陪伴。”

李渊问“可喜可贺,武帝可曾见过我的妻子窦惠”

独孤伽罗大声道“我们都见过她,她身边还有一个英俊风流的俏郎君,我看了都为之心动。”

说实话李昭确实很俊,似乎延续到了祖母的父亲独孤信的一点英俊,再加上李渊年轻时也很英俊,又有些干净挺拔的英武之气,好看,就是不像个女人。

“什么”李渊心里一突,二十多年阴阳两隔,窦惠会做出这种事吗应该不会吧但是以人间的风气来说,也未可知。二十多年孤独一人,她会背着我做这种事吗

杨坚惊叫“你为她心动”

“那罗延”我只是在气他。

“噢噢。”

刘彻打断这恶意的玩笑话“那是你的儿女,独孤元贞常常带他们来吵架。”

李渊面露惧色哇,我娘脾气很大的,只有惠惠能应付,我去了都要挨骂,弟弟和弟媳没有一个不怕她。

刘彻充满好奇的抓住他“李渊,你的陪葬品呢”

李渊万分尴尬别别扭扭的说“我还没修墓。”

刘彻邀请他到自己家来做客,分宾主落座,喝了一盏茶,李渊还不太适应汉代的饮茶方式,觉得难喝。

独孤伽罗和杨坚也走了进来,礼貌性的打了招呼“镇长。”

“都坐。”刘彻直接了当的问“玄武门事变前后扑朔迷离,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很想知道。外甥”

李渊感到很扎心,但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他知道怎么说得好听一点“没什么可说的。二子争锋数年,当爹的能偏向于谁呢我又不是武姜,哪能偏疼二儿子厌倦了这些凡尘俗世的纷扰,又深感疲惫,干脆禅位给李世民。退居宫内,颐养天年。多多的活了几岁,生了三十多个儿女。”

武姜,不是一种腌渍姜或炮制姜,而是郑伯克段于鄢事件的女主角,郑伯和段的亲妈,以难产和偏心而名垂青史。每逢亲妈偏心的事,就要被拎出来重新说一次。

刘彻a杨坚微微惊诧。三十多个你好棒

皇帝或太上皇有多少个儿子这种小事,地府不知道,只有没儿子才是大事,有了第一个之后剩下都不值钱了。

独孤伽罗盯着他冷笑“你被逼禅位,说的倒是好听。”

李渊一脸正气,老太太脸都鼓起来了,脸上微微发红“禅位给自己儿子,那能叫被逼吗不曾落在外人手里。李世民文治武功都无与伦比,我放心。自从禅位之后,真是高枕无忧。让年轻人去劳心劳力,我儿子内要治国,外要攻打突厥,回来还要日日请安,哎,真是不容易。”治国指的是把我的朝中亲信修理干净,打突厥倒是真的,日日请安纯粹胡扯。混蛋自己跑去避暑,让我在宫里热着。除了和女人生孩子之外没别的事情可做,偶尔才有宴会请我去,唉。

帝镇中有一条没有写在石碑上,却人所共知的事不只是刘邦和曹操这两个著名的大骗子会说假话,皇帝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全信。

杨坚说“那很好,希望等李世民下来与你相会时,让我看看父慈子孝。”

李渊面色平静,他倒是打算和儿子单挑一次,如果没有尉迟恭在旁边,也没有权利的加持,仅凭自身实力,他觉得自己揍的动儿子吧那小子从小就彪悍他还敢还手吗

又过了一会,得到消息的独孤元贞和窦惠都赶了过来。

李昭忽然想开个玩笑,躲到二人身后,蹲下来,扯着二人的裙子把自己挡好。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