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以绝食相威胁,日夜哀泣。儿子无可奈何,只得宽纵,怎么到了阴间还要怪我”
刘恒这才仔细询问老二都干了些啥,听完之后觉得漪房有点太溺爱他了,就在刘启暴躁的目光中,劝了劝漪房。
窦漪房有些不开心,本想说启儿还答应过过世之后让弟弟继位呢,又想起来事到如今,说这些于事无补,算了算了。
废后陈氏来到了地府。
阎君们开始研究“按理说她可以去投胎了。”
“但是嘛”
“刘彻挺能折腾。咱们也得留个人,防备他。”
“对。”“那也得留一个才略过人的人。陈阿娇合适么”
“看吧,她也能折腾,又对他爱恨交织,窦氏又支持她,有什么不合适”
陈阿娇强烈要求“我要见窦太皇太后那是我的外祖母,我要见她”
韩都尉试图让她冷静“你现在不是皇后,那地方只有”
陈阿娇大怒“废后怎么了废后也曾经是皇后难道那些被废掉的皇帝就不载入史册了我要见太皇太后和先帝,我要等着刘彘下来”
韩都尉也有些生气“地府有地府的法律,容不得你们”
陈阿娇不容他把话说完,一声冷笑“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谁陪跟我称我们我身为公主之女,贵为皇后,难道和那些歌姬舞女一样,听从你们差遣吗”
韩都尉掏出小手帕,对着她抖了一下。
陈阿娇再想说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不错,别的鬼魂到不了阎君殿前,你的确与众不同。”他本想说她这是恃宠而骄,但好像也没什么宠爱。
陈阿娇只是默默的瞪着他,十分不满。
又过了一会,内殿里传出话来“校尉贯高带陈废后去帝镇,带到夫妻相见再叙别离之情,另行定夺。”
陈阿娇气的瞠目欲裂,叫陈氏也能好听点,干啥非说是陈废后
贯校尉沉着脸大步走了过来,作揖“韩都尉。”
韩非虚让了让,权作还礼“贯校尉,陈氏在此,请便。”
贯高沉声道“是小人领命去者。”说罢,示意自己的两名鬼吏夹起陈阿胶,接过出入帝镇用的符令,又一抱拳,转身走了。很快就到了帝镇外,拿着符令就能进去。
他高声道“汉帝刘彻之废后陈氏女在此,刘彻之父母何在”
嬴政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窗口仔细看了看“是个新人。”
吕雉正在旁边对镜梳妆“地府的人那么多,怎么能可着韩非一个人使唤。来的人你认得么”
“不认识。”
吕雉也仔细看了一会,一样不认识。
窦漪房失手打翻了养蚕的箩筐,快步走了出去,失声叫道“阿娇阿娇我是祖母啊”
陈阿娇仔细从眉眼和风韵上认了出来“您的眼睛好了”嘤嘤嘤的哭了起来,扑进外祖母怀里“刘彻他薄情寡信,为了一个歌女废了我的皇后之位,将我幽禁至死啊”
窦漪房眼泪都下来了“早知如此,何苦立他做太子真是过河拆桥,我一死,他就做出这样的事”
贯高打断他们“陈氏没有自己的宅地,陪葬品也不多,你们自行安排住处,等见了刘彻在提她走。”
窦漪房问“敢问大人”
陈阿娇叫到“太皇太后,这厮怎么对你也这”
窦漪房把她的嘴捂住“大人不要和小孩子计较,这孩子命苦,伤心过度有些失态。”你傻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贯高微微冷笑,转身直奔刘邦,训斥道“腿并上”
刘邦正在席地而坐,岔开两腿并伸直,这坐姿非常不雅观。从周朝到汉朝,这都是下等人才用的坐姿。正坐是跪坐在席子上,年迈、飘逸或身体有疾病的人可以盘膝而坐,岔开腿还把鞋底朝向别人,这是非常低俗、庸俗、媚俗的姿态,哦不是,是这个坐姿等同于吧我瞧不起你写脸上,约等于两人面对面隔着桌子坐着,其中一个人把脚搁在桌子上熏对方。
刘邦翻了个白眼“你管我你谁啊韩非都不敢管我,你管噢噢噢噢”
贯高一脚踩在他脚腕子上,第二脚踩在另一个脚腕子上。
刘邦立刻改成正坐,严肃起来“说罢,找老子有他妈什么破事”
贯高从怀里抽出一块类似勿板的东西“再说脏话贵为天子,就该注意自己的言行。”
刘邦要急眼了“不给娘们还不许我骂街你们地府管的也太宽了老子就他妈骂人了你能怎么样,你打你打你打,你们阎君见了嬴政叫政哥见了老子叫邦子,你一个小小的你比韩非官小吧你那年死的敢报名么老子弄死你”
他急眼了,越发机智敏锐,相信阎君和自己说什么话不会被都尉以下的人知道。奋力蒙人
贯高并不犹豫,抬手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祸从口出这件事,你记不住么”
刘邦反手就揍了他一拳,还要继续动手,猛地愣住了,失声惊呼“贯高你是贯高赵王的贯高”
贯高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