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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打铁需趁热
徐秀媛迅速说道“铁军,我就说你和红莲很合拍嘛看小昱都这么喜欢红莲,你还在犹豫什么赶紧把红莲娶回家啊”
曲太太心里乐开了花,撮合了大半年,可算是看到希望了。不过嘛,身为女方家长,嘴上还是要矜持点的嘛,于是笑不拢嘴地说道“两人在一起,处得好最重要。喜事不着急,再说总要准备准备的嘛。”
“对对对。是要好好准备,不能草草了事。”徐秀媛猛点头,“不晓得你们南城那边嫁闺女有什么习俗没有我们这儿是这样子的”
把房卡塞到了阿弟手上,徐秀媛拉过曲太太,头碰头地商量起彩礼、聘礼等一干男婚女嫁必不可少的步骤。
目前连挨着坐都还有些手脚无处安放的徐铁军这下更懵了,下意识地看向曲红莲,见她脸颊飞霞,显然也被长辈们的一番跳跃性的操作羞得不轻,不由更加紧张,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什么,阿姐她、她可能误会了,我、我”
徐随珠忍不住扶额。
她爹也太不会说话了,不论心里有没有想法,当着外人的面能这么说吗这岂不是让红莲姨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整的好像妹有情、郎无意似的若真无意你倒是淡定点啊,结巴个啥。
再放任他说下去,徐随珠真担心他爹现在忙撇清、回头追妻火葬场囧。
“爸。”她急忙打断道,“莲姨不会误会的。你上头没长辈,姑代为操持这不是很正常你呀就别多想了,快带莲姨回房间吧别的事有我们呢”
说着,推着她爹往前走了几步,靠近时小声道“有什么想说的,你俩关起门来商量,别杵大门口说这些。”
徐铁军不过是没想到这一层,反应可不慢,经女儿提醒,立马会过了意,主动接过曲红莲手上的遮阳伞、手提包,差点同手同脚地领着她上楼去了。
小包子想跟,被陆驰骁拎了回来。
“跑什么回房洗澡去看你脏的”
“才不脏”小包子挣扎着哼哧,“爸爸你放开我,我要找外公。外公先前答应我,到酒店带我们去花园玩的,我都等他好久了。”
陆驰骁“外公现在有事,你找小伍叔陪你们玩。”
小包子嘴一噘“小伍叔都不会讲故事。”
小伍“”不是不会讲,是没有孤岛生存经历,讲的内容干巴巴的不受欢迎啊。
陆驰骁“那就别玩了,多学学你毅哥,闲了就找本书看,少玩点幼稚游戏。”
小包子一听皱拢眉头,一脸的忧心忡忡“毅哥这样才不好呢翠翠姐姐说,这样很容易变书呆子的,什么叫书呆子爸爸你知道吗就是啥也不懂,就知道看书。”
“”受教了
徐随珠好笑地拉开爷俩,牵起儿子的小手说“好了,不就是想去花园玩吗妈妈陪你。不过先说好,最多玩一个钟头,时间到了就回房间洗澡”
“好。”小包子雀跃地蹦了蹦,不忘给他爹一个“嫌弃”的眼神。
陆驰骁好气又好笑,秃噜了一把他的脑门。
“妈妈你看,爸爸老欺负我。”
“”
臭小子就没见过比他更会告状的。
徐随珠带着几个小的在酒店的后花园玩,心里却总惦记着她爹的后半生幸福。
小包子和壮壮、佑佑围着圈蹲地上看蚂蚁搬家,她支着下巴在旁边踱来踱去。
不留心和对面走来的游客来了个迎面撞。
“哎哟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对不起。”徐随珠忙跟对方道歉。
“啊我的裙子”对方手上捏着个冰棍,这么一撞,冰棍就掉下来弄脏了她的连衣裙,当即破口大骂,“说对不起有用吗我新买的裙子”
徐随珠头疼地捏捏额角“要不我替你洗干净”
“没听明白吗这是我新衣服新买了才穿的你洗了还叫新衣服吗”
“那你说怎么办”壮壮人小胆大,跳起来帮腔,“我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这么宽的地方,你哪儿不好走,偏要走到我姑站着的地方,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呀”
“就是”
“就是”
小包子和佑佑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护着徐随珠。
徐随珠感动地捏捏他俩,抬起头跟气得鼻孔冒烟的年轻女人说道“小姐,要不这样”
“你骂谁小姐呢”
“”
哦,差点忘了,这年代对“小姐”这个词相当敏感。港城夜总会里,那些伴舞、陪酒的女员,被港城市民和媒体称呼为“舞小姐”。
这个词流入内地后,内地老百姓也开始敏感起来,哪怕称呼的一方没有贬义之意,被称呼的一方也觉得受了侮辱。
“我说你这人心眼有多坏啊先是撞了我弄脏了我的裙子,现在又拐弯抹角地骂我小姐我得罪你了啊”对方掐着嗓音跳脚骂,随后转过身,朝着花园另一头大声喊,“庆哥庆哥有人欺负你小妹”
那厢走来一对夫妻,男的约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