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哭,他这才慌得不得了,问她到底怎么了。
南辞当时抽抽哒哒,哭得非常伤心,质问他是不是嫌弃她了,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霍临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也明白南辞生产完之后情绪肯定很敏感,所以也没态度强硬的解释,只是温声细语的哄,末了终于把这位祖宗哄开心了,他才不着痕迹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南辞说是顾盼给她提了醒,说她太单纯了,又整天在家带孩子,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小妖精有多会粘人,说不定就趁着她不注意把她老公撬走了,叫她防患于未然。
后来什么捆领带啊脱衣服啊,也是顾盼教给南辞的,并且还拍着胸脯保证,这都是她用过的法子,绝对有效。
一想到这儿,南辞也无奈了,说为什么顾盼对沈总用着就行得通的法子,到霍临这里就不行了呢?
她明明也是按着顾盼教的捆的霍临呀。
霍临当时忍不住冷笑,什么行得通?
那是沈慕彦事事都哄着宠着那位祖宗,她做什么他不依着?
这种拙劣的小动作,他当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着配合了。
只不过别人家什么事情他管不着,但顾盼给南辞灌输的他怎样怎样的事儿,他不能不生气。
所以那次之后,他派人查了顾盼那阶段的行程,又从狗仔那里买了几张她们乐队庆功宴上,顾盼喝多了被乐队一个鼓手扶着走的照片。
后来发给沈慕彦后,果然,顾盼又被十几个保镖看管起来了,那之后也就再没心思来找南辞说些有的没的。
不过这些霍临是从来没和南辞说过的,她会没有安全感,顾盼的话是一个原因,但他也知道,主要原因还是他做的不够。
所以那之后,他几乎推了所有能推的应酬,平时除非必要的事情必须去公司之外,其余时间他基本都在家里办公,陪着她和孩子。
……
不过一件事归一件事,现在南辞要出去找顾盼,他就是再不想,也不能真的拦着。
所以想到这儿,他笑了笑,姿态暧昧的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宝贝,我让你出门,不过那之前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边说,边含住了她的耳垂,故意轻柔吐息。
南辞虽然被他折腾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但却还是老是耐不住他的这番举动,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变得又热又敏感。
她软软的推着他,小声抗拒,“别闹……一会儿堂堂肯定要找我的。”
“有阿姨在,他不会。”
说着,修长的手指隔着南辞的睡衣开始四处点火,半晌后,缓缓将她推倒在大床中央。
他一边解着南辞的衣扣,薄唇一边流连在她雪白地脖颈中间。
“宝贝,你好久没求我了。”
南辞:“……”
在床上求他是什么好事吗!
他为什么老是想让她在这种时候求他啊!
她就不!
不过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南辞就彻底忘了刚刚在心里的豪言壮志,软着嗓子,仰着脖子轻喘着对他说:“求你……快点吧,求你……”
可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忽然被敲响,接着,不太连贯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a……aaa……a……”
是堂堂,他现在已经开始会叫妈妈了,只不过发音还不太标准而已。
片刻后,门外又传来了阿姨的声音。
“哎哟我的少爷,你怎么爬到这里来了,我就是给你收拾个积木的功夫……快过来,不要打扰爸爸妈妈,他们在办正经事呢。”
南辞:“……”
她忍不了了,没人发现就算了,她也就顺着霍临折腾一场。
但这会儿堂堂和阿姨都在门外,她要是再依着他继续,那以后她哪儿还有脸去面对堂堂和阿姨啊!
想到这儿,她强硬的推开霍临,然后一颗一颗重新把刚刚被他解开的纽扣系好,也没再看他,直接打开了卧室的门。
堂堂还跪坐在地上,不肯和阿姨离开。
这会儿看见妈妈出来,一向沉静的小脸蛋儿上,出现了软乎乎的笑意。
“a,aa,aaa……”
南辞看着他,心都要化了,一把将他抱起来,然后对阿姨说:“您去忙吧,我们陪他玩儿一会儿。”
阿姨也有些尴尬,觉得刚刚自己说的话太不经大脑了,这会儿一听南辞这话,也赶紧点头下了楼。
南辞把堂堂抱回卧室时,霍临正搭着一只手臂,躺在大床中央深喘。
她看着他底下那一处还反应很强烈的地方,一时有点幸灾乐祸。
一把将堂堂放在了他身上,圆滚滚的小身板坐上去,画面顿时就转了一个画风。
南辞心里有点暗爽,觉得以前都是霍临欺负自己,这会儿看他因为儿子吃瘪,怎么可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