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可刚才太平间的门被锁上,实在太突兀了。
我之前曾特别留意外边的动静,不出意外,锁门的,应该是那个自称不能离开伍卫民附近的家伙吧。
看来他不光是心机深,疑心病也不是一般的重啊。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红绳,一头绑在自己的右手腕上,另一头系在沈晴的手腕上。
“一会儿就跟在我身边,千万不能把绳子弄断了。”我对沈晴说。
“嗯。”沈晴点点头,还是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儿”
“我哪儿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生怕找不到瞎子,不敢再耽搁,紧了紧红绳,便按静海说的,捂住眼睛,在原地转起了圈子。
先是逆时针转了三圈,跟着反转。
刚正时针转了一圈,我就突然觉得,大脑变得有些恍惚,像是快要晕过去似的。
我连忙用牙齿咬住舌尖,抱元守一。
等转完第二圈,还没放下手,就觉得耳边吹过一阵阴冷的风。
“这是哪儿”
听到沈晴的声音,我连忙放下手,看清四周的状况,顿时被一种奇诡的感觉侵袭了全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