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上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等到那东西被我从坟窟窿里掏出来,两人都傻眼了。
那东西表面沾满了泥土,可还是能看出,那居然是个约莫一尺半高,大肚小口的陶土罐子
而且,透过罐子口泥封的下沿,还能看到里头似乎还封着一层黄色的油纸。
“这是什么东西”窦大宝眨巴着眼问,“陪葬的花瓶”
我和他面面相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按这造型,的确和现代的花瓶有点相似。
可事实是这东西不光粗糙,而且口还封着,充其量只能说是个粗制滥造的土罐儿。
感觉右胳膊发紧,我把这造型古怪的土罐子交给窦大宝。
撸起袖子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以肯定,刚才鬼手确实出现过,这会儿凸起的青筋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然而让我感到细思极恐的却不是鬼手的分离,而是此刻我的右手臂上,赫然有着四个绿色的手印
“哎哟,你们可急死人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倒是说话啊”静海在上头跳脚道。
我看了他一眼,没搭腔,下意识的又看向那个坟窟窿,竟发现窟窿里再不像刚才黑咕隆咚,而是能够透入些许的光线了。
我抿了抿嘴皮子,和窦大宝对了个眼神,拿出手机,再次蹲下身,朝着坟里头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