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水浪传来,我的背包就在一旁的椅子上放着。
这是我的房间。
我艹,做噩梦
想到梦中的情形,我恍然的摇着头。
那怎么可能是梦那么真实
“嘎吱”
惊魂未定间,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指甲挠门的刺耳声响
“呜”
与此同时,肉松夹着尾巴仓惶的钻进了床下。
“呵呵呵呵这是要疯啊”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身,想去拿包,手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
喜子寄身在阴阳刀里。
他是我兄弟不假,可我不能万事都靠别人呐
我挺了挺身子,把两只手抬到眼前,同时屈伸了一下十根手指。
记得姥爷死那会儿,我怎么说来着
那时候我还没认识张喜、孙禄,没认识瞎子他们呢。
深夜,雷鸣,暴雨。
董家庄。
我蜷缩在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蒙着被子哭。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一个人,一件件的收拾破烂家当,孤身来到都市的钢铁丛林
我怕谁啊
关键是
“我用得着怕谁啊”
我咬牙说了一句,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
一手夹着烟,一手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长长的走廊。
挠门声只响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也不再在意,探出身子朝走廊两边看了看。
这就是在那艘改成客房的渔船上,估计很晚了,除了江面传来的水声,只是一片寂静。
我狠狠吸了口烟,“呼”
“噩梦而已,别再吓自己了。”
我喃喃说着,想要回屋。
可就在转过身的一刹那,蓦地浑身一震。
就在我房间的房门上,靠近门牌标识的位置,赫然多出了五道手指甲抠出的长长印记
“汪汪汪”
我惊醒过来,见肉松对着窗口狂吠乱跳,心里莫名一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