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形态古朴的架子。
很多宗族祠堂里都有类似的木架,是用来展示一些有宗族纪念价值的物品。
可是眼前供桌上的木架,形态却有些特异。
木架高约半尺,长度超过半米,两端各有一个向上的半环形托起。
架子是空的,我却已经依稀想到,架子上原先供奉的是什么
“香炉下面好像压着张纸,不会又是死人钱吧”孙禄探着头看了看说。
我抿了抿嘴,一言不发的走到长案旁。
确实,香炉下的确压着一张纸,纸上还有红色的毛笔字迹。
我抬起香炉,把那张纸抽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字,差点就要骂街。
纸上写了八个字
此地危险,速去平骨。
我之所以有这种反应,是因为我认出,这张纸就和后街三十一号的本子是同一种纸质。
这就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那张纸
而纸上的字迹,就是老何的笔迹
这根本就是那晚老何写画过后,被人从本子上撕走的那一张
“此地危险,速去平骨什么意思”高战把目光从纸上转向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动眼睛,把这地下祠堂环顾了一遍。
转眼间,见张村长趴在上方的洞口往下看。
我走过去,朝着他问
“魏老四以前是干什么的”
这村里的头把交椅貌似知道的不少,而且从一开始就隐瞒着什么。
张村长抿了抿嘴皮子说
“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三位不是普通的警官。我我直说吧,我跟老魏聊过,他他干爹和师父是刽子手,就是以前砍人头的那种刽子手。”
张村长表情一阵纠结,接着说道
“你们你们也看出来了,这里是真邪性。这里原先是白二爷的祠堂,谁敢占白二爷的家啊可是政策下来,谁也没办法啊也就也就先前的老何家不忌讳后来转手给魏老四结果魏老四到老都无人送终。”
“在魏老四之前,这里原先的主人姓何”
“嗯。”张村长点头。
我又问“记得是哪个把屋子卖给魏老四的吗”
张村长又在上面点了点头,“你要问别的我或许记不住,可这个我保准记得没错。这院子原先的主人也就是把院子卖给魏老四的,是何家的一个远亲。他叫何尚生,就就何尚生和尚生你们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记得这事儿吧”
“何尚生”
我舔了舔腮帮子,是真差不多要骂人了。
之前我就觉得哪儿不对劲。
现在听张村长一说,要再反应不过来那我就是傻子了。
这里原本就是老何家的宅子
我真恨不得跑去疗养院把变成植物人的老何摇醒,问他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个老东西都快死透了,怎么还这么作妖啊
“何尚生”高战喃喃说了一句,抬眼看着供桌后的画像问“这三位,难道都是原来房子主人的祖先”
“不是。”
我摇摇头,走到共桌旁,依次指着画像说
“樊哙;张飞;魏征。”
不等高战和孙禄发问,我又一指供桌上的木架
“这三位爷是被古代刽子手供奉的祖师,要是没猜错,魏老四就是刽子手的传承,这架子上,原本供奉的是一把砍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