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那天晚上朱安斌给你打电话了”季雅云问桑岚。
桑岚的脸没来由的一红。
我说我虽然不懂降头术,对臭名昭著的尸油却是有耳闻的。一些特别的尸油,抹在身上,比任何一种c情药物都要猛烈。
知道桑岚的确不清楚尸油的事,而且和苏妍她们不是一路人的时候,我就大概想明白了之前的一些细节。
虽然不清楚原理,但可以肯定,在桑岚被骗喝下滴了尸油的饮料后,一接到某人的电话就会起反应。
在齐天县宾馆那晚,我开始在浴室外听到的那种声音,应该就是桑岚接到某人电话后不由自主的反应。
听我一说,季雅云咬牙切齿的拿起电话,说要报警。
我让她别费劲,警方不会接受这种报案,更何况根本就无凭无据。
看着季雅云气恼的样子,我一下子又想起段乘风在电话里说的话,猛地激灵了一下,酒意去了三分。
“别说她的事了,还是说你吧。我下午给段前辈打过电话,他说你如果不按照他教给你的方法去做,过了今天晚上你命格定下来,会死的。你还是按他说的法子做吧”
季雅云居然瞪了我一眼,说“这件事谁也别提了,我说了,我宁可死也不会那么做。”
我越发觉得奇怪“段乘风是出了名的死要钱,但他的铁算盘也是真材实料。他帮你趋吉避凶,你为什么不按他说的做啊”
季雅云只是坚决的说她不会去做,却一直不肯说明原因。
一夜无话。
早上,起床后我忍不住问季雅云,问她有没有按照段乘风说的法子去做。
她瞥了我一眼,脸微微有些泛红,坚决的说没有。
我心一阵下沉。
大姐啊我特么就快开学了
能不能配合一下,先帮我解决一头再说
我几乎抓狂的,想要问她为什么不按照段乘风的话去做,手机却先一步震动起来。
我一看屏幕上显示的称呼,顿时浑身一紧。
我接起电话“喂,丽姐。”
电话是马丽打来的,她用一贯玩世不恭的口气说“小师弟,不用怕,不是教授让我来判你死刑的。”
“那是”我依然忐忑。
“来市局,我等你”马丽忽然严肃起来。
“丽姐为什么啊”我问。
马丽大声说“我说我约你来总局k歌、打啵、上床,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
“徐阴倌,现在有位美女正哭得昏天黑地,说只有你才能替她解释发生了什么。你不来,她就不接受她妹妹的死因鉴定,她全家人都在闹,我能怎么办我只好打给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