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小笼包堵住了自己孙子的嘴。
不过拿吃的堵住嘴只是暂时性的,不管是司徒琛还是贾赦,都没指望自己的孙子是个嘴上有把门的。这事儿早晚得被传出去,到时候怎么解释才是关键。
在回宫的路上,司徒琛和贾赦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等会儿回宫,他父皇肯定是要召见司徒策的,眼瞅着时间不多了,他还没想出来一个好办法。
贾赦也着急,一直在捏着自己的虎口。看着被捏红了手,贾赦琢磨出来一个主意“要是到时候皇帝陛下真的过问起来,殿下就这么说”
这事儿本就是他们哄孩子的说法,那就真当哄孩子了。
司徒琛也没想出来更好的主意,觉得贾赦的主意听起来还蛮靠谱的,点了点头决定到时候就按照贾赦的说辞去应付他父皇。
儿孙都长大了,皇帝便把目光放到了曾孙这一辈上。司徒策又是司徒彻的嫡长子,自然收获了最多的目光。
在司徒琛刚一回宫,冯开顺就出现在了宫门口,说陛下想念小殿下了,要他赶紧抱过去看看。
皇帝陛下真有那么喜欢这个曾孙么贾赦和司徒琛都觉得未必。十有八九是想从曾孙的嘴里不费吹灰之力地套话,既能问出昨天在宫外都做什么了,又显得对这个曾孙的亲近。
好在说辞都准备好了,两个人也没什么好慌的。只要没被现场抓包,那就打死也不承认。
到了东宫以后,司徒琛和贾赦继续闲聊了一会儿,随后贾赦就出宫回了衙门。
果不其然,前脚贾赦出了宫,后脚皇帝就把司徒琛叫了过去训话。只不过内容和他们担心的方向有些偏离,皇帝训斥的内容是司徒琛为何要学贾赦忽悠自己的孙子。
“这个儿臣知错。”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儿,那就大大方方承认错误。看司徒琛认错态度良好,皇帝肚子里的那点气儿也就消散了大半。
“你可知贾赦脖子上的那块红记是怎样造成的么”
说辞都是现成的,司徒琛在肚子里已经排练了好几回,再到他父皇面前的时候就自然的多,起码不会让他父皇一眼就看出来在瞎扯淡。
“恩侯近日有些上火,昨个陪儿臣商讨折子到很晚,他说嗓子有些干疼,就用力揪了几下。”司徒琛说完还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去火的土方子,就算他父皇让冯开顺去问太医,太医也会是这样的说辞。
至于为什么要把自己揪的说成是被蚊子咬了,皇帝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贾赦是在逗孙子玩,倒是让司徒琛省了不少口舌,过关也容易了不少。
皇帝盯着看了司徒琛一会儿,见司徒琛神情不似作伪,于是“嗯”了一声表示相信了司徒琛的这一番说辞,捻动了两下手中的佛珠,皇帝又捣鼓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司徒琛也该多培养几个心腹大臣,别光祸嚯贾赦一个人。
“户部能有什么事儿,还能上火到要揪揪脖颈的皮老四你啊贾赦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怎么朕看着你像是要把贾赦活活累死呢你写了什么新折子,写好了送过来让朕瞧瞧。”
司徒琛继续乖乖认错,皇帝也不是叫司徒琛过来一个劲儿地认错的,更何况曾孙儿还在自己的怀中抱着,就算司徒琛真的有错,这时候也该给司徒琛留点面子。
皇帝上了年纪,精神有些不济,和司徒琛说完话了解完情况以后就让司徒琛把司徒策领回去了。
成功渡过一劫,司徒琛抱着孙子长长地松了口气。
“祖父,您刚才怎么呼出那么长的气,好厉害”司徒策在司徒琛的怀中又泛起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毛病。
这回司徒琛可没再忽悠自己的孙子,而是握着司徒策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呼吸的起伏,随后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因为祖父是成人啊,回去摸摸你爹爹的胸膛,比祖父吸气时挺起来得更高。”
司徒策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自己祖父的指令,回去摸摸自己的爹爹。
随着年底的到来,司徒琛终于换上了龙袍,准备主持新年的家宴。贾赦作为司徒琛的亲家,自然也有资格来参加,而且位置还不错,可以说是除了司徒琛的兄弟,他坐得最靠前。
殿内在司徒琛走到上首后就安静了下来。司徒琛向下扫视了一圈,随后清了一下嗓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琛都准备好了么
贾赦赦请开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