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时候因为精力不足而频频走神,险些被安喜伤到。
安喜可没贾琏过人的耳力,而且贾琏和贾瑚说事情的时候安喜也不在身边,压根就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能想到的只有二爷昨晚在老爷的屋子门口突然跑到世子的屋子肯定有什么事情。
“二爷今个似乎不在状态,改日再练吧。”
若是往常安喜这么说,贾琏肯定不肯回去。但今日破天荒地竟然直接回去了,都没用安喜多费一丁点的口舌。
贾琏回屋以后用冰凉的水洗了洗脸,让自己精神了不少,随后去了贾瑚的院子里。贾瑚刚刚起床,听到贾琏到了就让贾琏先进屋等着。
“昨晚没睡好吧。好在如今没事儿,等会儿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这话刚说完没多大一会儿,一个贾赦身边面熟的小厮就到了贾瑚的屋里。得知贾琏去了贾瑚院子,贾赦就派人叫两个孩子到他院子里去一趟。
贾琏一直盯着前来传话的小厮瞧了半天,心想他老爹这是打算坦白从宽了么?
负责传话的小厮被贾琏丝毫没有善意的目光盯得直发毛,心想他只是个传话的,二爷可别把昨晚的事情迁怒在他的身上……
贾瑚拍拍弟弟的肩膀,示意贾琏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赶紧走。
看着两个儿子一前一后进来,原本心中十分有底气的贾赦也开始在心中打起了鼓。
贾琏一瞧司徒琛还没离开他们家,转头看向贾赦,等着他爹给他一个说法。
“咳,昨晚的事儿想必昨晚琏儿已经和瑚儿说了。我和勤王之间确实是契兄弟的关系,我们相处久了就……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见贾赦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比贾赦经验丰富一些的司徒琛开始补充道“这事儿恩侯本打算在瑚儿大婚以后再和你们俩说的,没想到提前让你们知道了。我和你们爹爹日久生情,在云南办差的时候互诉衷肠,不存在威胁之说。”
贾瑚的能力比贾琏强一些,尤其是琢磨明白二人并不是在自己母亲病危之前就搞到了一起。
既然勤王殿下和他爹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爹又没作奸犯科,也没背叛他们娘,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
“这事儿世子和陛下知道么?”
司徒琛告诉贾瑚,这事儿司徒彻已经知道了,但他父皇还不知道,而且这事儿也绝对不能让他父皇知道。
若是他因此事被夺爵也就罢了,就怕他父皇发起狠来将整个荣国府都端了。
孰轻孰重,在场之人心中都清楚。
贾琏一言不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看着跑出去的小儿子,贾赦叹了口气让贾瑚多开导开导他弟弟。贾瑚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退了出去。
“恩侯这几日歇一歇吧,有事儿就派人传个话,咱们在如意楼见面。”
贾赦无奈地嗯了一声,如今只能先这样了。
司徒琛拍了拍贾赦的肩膀,然后去了吏部准备给之前包围荣国府的那些人家找点事儿做。
贾瑚对于过些时日的殿试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所以有功夫去安慰自己的弟弟。
“咱们爹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咱们兄弟俩抚养大,咱们也该让咱们爹乐呵乐呵……”
如今他们爹也算位高权重,算不上以色侍人。看勤王和他们父亲举手投足之间也不像是做戏,而是真的有感情在里面。
而且算算时间,他们的爹应该是在他们娘亲过世以后挺长时间才接受勤王殿下的感情,也不是脚踩两只船。
其实道理贾琏都懂,但贾琏就是难以接受。
“等大哥迎娶嫂子过门以后,我就带着王熙凤去安南呆一段时间吧。王熙凤一直想出去看看,我也去散散心。”
贾瑚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一年之计在于春,距离殿试还有几天,但三年一度的选秀已经开始了。
最能作妖的史家已经不敢再打荣国府的主意,转头将注意力放在了同样姓贾的二房上。
那个贾元春这两年养在宫里最受宠的顺妃娘娘身边,估计被教养得十分优秀。
最关键是荣国侯对这个孩子的态度不错,有什么事儿都肯帮忙。
想必等这个孩子婚后也是一样的。
保龄侯夫人琢磨了一下子,觉得这门亲事有很大的可能性,于是梳妆打扮一番,拿了些银票就去了贾家。
贾母很明确表示元春的婚事会由顺妃娘娘做主,史家有能耐就让顺妃娘娘开口把元春指给史家。
保龄侯夫人心里呸了一口,若是史家有那个本事,还会瞧上贾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