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早就做好了贾瑚马甲被扒掉的心理准备, 只是在儿子的信中得知儿子今年不能来云南陪他过年有些失落。
“那些夫子也真是的。不了解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就罢了, 瑚儿都说了老爷子现在身子不好,一个个还要要老爷子送他们几个字, 还和瑚儿说不着急,让老爷子慢慢写,瑚儿落下的课程他们会找时间专门给瑚儿补回来……”
若冲动不是魔鬼, 贾赦早就坐着马车去白鹿书院, 让那些夫子排好队, 一人赏一个大耳光了。
司徒琛好笑地看着贾赦挥着胳膊在抽空气,按下贾赦的胳膊和贾赦讲起了老爷子当年的传奇。老爷子的履历就算现在拿出来,那也是大齐少有的平步青云的人物。
当年连中三元,成为先帝钦点的状元郎只是。暗中帮扶当今圣上稳固太子之位,最终登基称帝是过程。若是在陛下登基后不推辞,那就成为大齐最年轻的丞相了。最终当今圣上加封其为太子太傅……
这样子的路简直就是后辈的模范啊!
“张大人为人低调, 教出来的徒弟也是十分优秀。恩侯应该不知道吧, 王子腾前几年都快被人嫉妒死了。”
司徒琛这么一说反倒是让贾赦有些愣住了。别人嫉妒王子腾作甚, 王子腾又不是岳父的徒弟。然而转念一想贾赦就想起来了, 王子腾之所以会被人嫉妒, 那是因为王子腾的儿子王仁可是岳父的关门弟子。
这事儿还是他张罗的呢。
“嫉妒有什么用, 老爷子也不会收他们当徒弟了。”
“所以说啊, 能求到老爷子两个字也行啊……”
贾赦听司徒琛这么说有些无语,默默给贾瑚回了一封信以后起身褪去衣衫准备睡觉。
司徒琛也没说话, 只是笑着跟上贾赦的脚步, 迅速褪去衣衫躺在贾赦身边。
眨眼间又到了一年的年底, 这时候云南的游客非但不少反而增长了许多。不少人都是举家过来一同游览。云南的百姓非但不觉得辛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等过完清明咱们也去安南转转,听说咱们不但能去那以前的皇宫里转转,还有给以前的安南国王表演的歌舞瞧呢。我看旅社门口写的价钱也不贵,一个人才五百文。”
“去江南也不贵啊,才二两银子,多卖一条火腿钱就出来了。”
贾赦和司徒琛穿着常服走在街上算是微服私访,听着两个商户在空闲的时候聊着过些时日全家出游的计划。
在三四年前,不管二两银子也好,五百文钱也罢,老百姓能拿出来二百文钱都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如今有这么大的变化,贾赦心中还是蛮自豪的。
“要不咱们过年的时候去安南过吧,顺便看看歌舞,也体验一把当安南国皇帝的滋味。”司徒琛在听到不少人打算去安南以后说道。
贾赦心想再过个五六年说不定就轮到司徒琛做大齐的皇帝了,还用得着到安南国体验什么当皇帝?
不过他们过去看看也好,柔嘉啊君主快要生了,到时候少不了要帮侬志强做点事儿。
“想去就去呗,正好琏儿也不用折腾了。”
既然有了计划,贾赦和司徒琛也就不再在街上闲逛,转身直接去找昆明知府。
衙门口的一个衙役瞧两个穿着寻常的衣裳直接往衙门里闯,刚想拦住就见身旁的师父朝着司徒琛和贾赦行了一礼。虽然他是新来的,但规矩他都懂,赶忙跟着行了一礼。
“师父,他俩谁啊。”
虽然知道上面的头儿从来不摆官架子,但也不至于脾气好到能让衙门被人随便逛的城读吧。
新招进来的衙役竟然不认识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气得立马抬手敲了一下自己徒弟的头。
“小子,记清楚咯,这可是咱们的大恩人,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
贾赦和司徒琛已经进入衙门里,对于门口师徒俩的小插曲丝毫没留意。昆明知府见司徒琛和贾赦来了,赶忙起身行礼问好“不知总督大人与巡抚大人前来可有何要事?”
最近一段时间,贾赦预感他要被时不时就抽风的皇帝调离云南了,于是就将工作逐步交给昆明知府。哪怕到时候短时间没有人接任云南总督一职,昆明知府也能暂时代任一时。若是皇帝调了一位过来,昆明知府也可以在与新任巡抚磨合期间让事务照常运转。
不过最好还是昆明知府直接晋升为云南总督,这样会省许多的啰嗦事儿。
“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告知你一声儿,我和贾巡抚过些时日要去一趟安南,云南这边的事务暂时由你全权负责。好好做事,父皇虽然不在但本王到时候会为你请功的。”
司徒琛也学会了画大饼。到时候肯定会为众人请功,至于他父皇的封赏是封还是赏那就不好说了。
直接从知府升任巡抚也不是一点可能性都不存在。
昆明知府在贾赦来了以后就觉得日后有希望了,始终紧跟着贾赦的脚步走,贾赦吩咐的事情绝对会又快又好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