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琛一个人在京城倍感寂寞, 贾赦在云南也是同样想念司徒琛。今年虽然二人不能在一起过年,但是还可以通过书信联络以解相思。
贾赦在过年前收到了司徒琛的信件,还是一封套在另一封里,一共两封。
“安南国的小皇帝应该是平安抵达京城了。”贾赦说着将上面写着贾赦亲启的信封里的信纸拿出来, 瞧过信上的内容后递给南安郡王。
至于那个小信封,贾赦就准备等会儿没人的时候再拆。
南安郡王一看大信封里套着个小信封, 就猜到了那小信封里面装的肯定是司徒琛给贾赦的私人信件。接过贾赦递来的那封信后一边看着一边说道“侬志强送了一份大礼给陛下,估计陛下睡觉都能笑醒了。”
虽说是人家主动归附于大齐,但那也是不费一兵一将就扩充了大齐的疆域,这样的事儿连大齐太祖都没做到,如今皇帝陛下白捡这么大个便宜,心里肯定美得直冒泡。
贾赦点点头同意南安郡王的观点。
若是司徒琛在登基后哪天说把全京城的铺子都拿来送给他,他能乐到上天!
天下太平,不光皇帝开心, 南安郡王作为镇守边疆的将士也跟着开心。不过开心之余, 南安郡王想起来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 需要他们来妥善处理。
“如今侬志强明面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 咱们该给安南国皇太后一个怎样的说法比较好?”南安郡王说着将手里看完的信还给了贾赦。
贾赦皱褶眉头一直用手指敲着桌子, 这事儿其实一点都不难办。
“就直接说咱们已经尽力寻找了, 并未发现陛下的踪迹。又不是咱们的人把小皇帝掳走了,找这么长时间够意思了……”
连安南国皇太后都不着急, 他们也没必要皇帝不急太监急, 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他们的路还没修完呢。
南安郡王点点头, 觉得就按照贾赦的说辞去告诉安南国皇太后, 先看看安南国皇太后是什么回应再说。
正经的事情已经商量完毕,南安郡王也就准备找贾琏练习功夫去了。贾赦拿着司徒琛给他的私信回到书桌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
噫……
贾赦只看了一眼司徒琛为他作的画便立马将画扣住。随即想起来屋里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又迅速将那幅画展开,细细去瞧画中的每一处细节,看得耳根开始逐渐有些发烫……
司徒琛敢画龙阳春宫图送给贾赦,但贾赦可没那个胆子也给司徒琛回一幅龙阳春宫图。不过贾赦觉得司徒琛在画这图的时候肯定全身烧得慌,如今京城天寒地冻的,得让他多烧一烧才行。
贾赦在信中回复司徒琛的画总体做得不错,很是那么一会事儿,只是局部细节稍有欠缺,还需多加练习。
不知道司徒琛给贾赦画了些什么的人还以为贾赦说得是道路的设计图呢,根本想不到别出去。但司徒琛可是知道贾赦这是什么意思,在收到贾赦的信以后笑骂着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贾赦一顿!
除了一幅极其不正经的画,司徒琛还是说了一些正经的事情。
贾赦通读下来就两件事儿。除了告诉他侬志强将被封为安王迎娶太子庶女柔嘉郡主以外,剩下的全是埋怨他父皇非要把拖到三月份天气暖和了才举行归附大典,害得他不能尽快回去……
不能回来亲热还画龙阳春宫图送给他,这不是往干柴上浇热油么?贾赦又在回信里添了几句,说图都是贵精不贵多,让司徒琛多注意身子,一个月画三幅就够了。
画多了,司徒琛的身子该吃不消了。
贾赦将回信写好后又瞧了瞧司徒琛画的那幅画,随后小心收在书桌的抽屉中并上了锁。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在书院读书的贾瑚放假后来到云南陪贾赦与贾琏一同过年。贾赦看着明显长高了的长子,亲自炖了两锅汽锅鸡准备给贾瑚好好补一补。
“书院里没人再敢对瑚儿使坏了吧。”
不管哪里都有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就算是江南最有名的白鹿书院里也不缺那样有才缺德的人。一开始都还只是小打小闹,不是往悄悄贾瑚的椅下撒些胡椒粉想呛得贾瑚无心读书,就是往贾瑚的课桌下放没有毒的蛇,想要吓贾瑚一大跳。
这些小把戏在贾瑚拎着“恶作剧”元凶的衣领,喂那人吃了一把胡椒粉,又将那条蛇捉去亲自做了一碗蛇羹以后通通消失了。
至于往贾瑚饭菜里下加“佐料”的那些人,统统被书院扭送到官府吃了板子,随后逐出书院。
贾瑚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小碗鸡汤,摇摇头表示目前书院里只要有他的地方,基本一丈左右的范围里是安静的,大概都是被他给吓到了?
“儿子平日专心读书之余也没落下锻炼身子,虽不像二弟那样孔武有力,但收拾几个小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自从贾瑚亲自修理了在椅子下撒胡椒粉的人以后,白鹿书院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他们之前在教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