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拂袖而过,舒暮云只觉好笑,没有去计较。
那些疫民服下药后,多多少少的出现了不适的状况,要么就是药没有效果,要么就是药的效果太猛,还有部分出现了急症,呼吸骤停。
不仅是服下药方的疫民,还有那些被安置的疫民,还有源源不断被送进隔离区的人,虽然派了人照看,但病情日渐加重,若不是舒暮云以银针延缓了病症,恐怕要死掉过半的疫民。
反观另一边的隔离区,就是这种情况。
火化带来的恐惧,让疫民的情绪崩溃到了极点,舒暮云一边帮他们治疗,一边还要极力的安抚他们的情绪,忙得马不停蹄。
有时候,还会累到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床边是南宫辰那熟悉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这五天里,若不是有记录,舒暮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配过多少次药了,连拿小药勺的食指都已经酸痛不已。
直到第六日,舒暮云才刚刚晨起,就见小桃小跑着进来,欣喜若狂的叫道“娘娘娘娘奏效了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