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是认真地在想着这些信到底是怎么回事的陶梓欣,莫禹森心中满满的都是自嘲。
嘲笑自己的眼瞎,嘲笑自己的愚蠢,嘲笑自己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
“啊我知道了禹森,这些信会不会都是夏夏自己写的你知道她了,她最爱幻想了。说不定这些信,都是她自己写的呢。要不然,为什么她寄出去给你的信,这里也有呢”
没错,这堆信件中,最大的漏洞,就是这堆信件中,不仅仅有安夏收到的,由莫禹森寄来的信件。
还有安夏寄出去的信件。
虽然作为始作俑者的陶梓欣不明白,安夏为什么还有自己写的原版信件。
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漏洞,可以让她洗白自己。
反正现在安夏已经死了,为什么会有这些信,还不是随便她怎么说吗
只要她咬死了,这些信不是她写的,那么,没有证据莫禹森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然后她只要在慢慢地跟莫禹森好好地说说,以她对莫禹森的了解,这个男人迟早会对她打消怀疑的
可,陶梓欣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漂亮,但是她却是不知道,安夏的死对于莫禹森的影响有多么的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堆当年由她一手操控的信件其实,处处是坑在等着她啊。
“陶梓欣,到了现在你还在说谎”
莫禹森咧开了嘴巴,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古怪复杂的笑容。
只是,在那笑容中,他的眼里并无一丝的笑意。
“虽然当年你模仿我的字迹很像,但是你写字一直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你写的句号,永远都不会将圆心给写实了。”
要说陶梓欣了解莫禹森,那莫禹森何曾又不是最了解陶梓欣的人呢
虽然,他的了解,仅仅只是一些表面上的东西。
听着莫禹森的话,陶梓欣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她没有想到,莫禹森竟然看的那么仔细,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最终败倒在了一个小小的句号上。
然而,让陶梓欣更加没有想到的是
接下来莫禹森继续说下去的话。
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句号的话,她还可以嘴硬,她有这个习惯,那别人也可能有啊。
也不一定是她写的。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安夏,这个恋爱脑,竟然把当年所有的事情都给记录了下来。
“而至于你说的,这些被安夏寄出去的信,为什么还会被放在一起。那是因为安夏她将这些全部都当成了她最美好的回忆。”
说到最美好的回忆时,莫禹森的声音顿了顿,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于是她每次写信,都是写两封,一封寄出去给我,一封留给自己做回忆”
说着,莫禹森又从那堆信件中抽出了一封信。
“你好好看看这封信吧。”
听着莫禹森的话,在看着莫禹森脸上那冷漠无比的表情,陶梓欣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在迟疑中,陶梓欣从莫禹森的手中接过了信件。
当她看到信封上的文字时,她就震住了。
寄给十年后的安夏和莫禹森。
看着那一行字,陶梓欣脸上的神情顿时就僵住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手掌便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当她打开了信件之后,只觉得自己两眼一抹黑,差点就要晕过去。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信后,心也顿时沉到了谷底。
因为,她知道,她完了。
这一回,是真的,完了。
也明白了,刚才她的做法和反应有多么的错。
如果刚才她不死鸭子嘴硬,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现在也不至于会是这种境地。
但是偏偏,她就是一直在说谎
她强忍着要晕过去的情绪,将信件扔到了一边,紧紧地抓住了莫禹森。
就好像是在抓着一根救命草一般,哭着说道。
“禹森,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女人哭的是那么的梨花带雨,而她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哀婉。
看着陶梓欣说哭就哭,变脸变得的那么快,莫禹森忽然地就笑了。
以前,他有多么的爱陶梓欣,现在,他就有多么的憎恨厌恶陶梓欣。
因为她,让他明白自己有多么蠢。
也因为她,让那个也许是唯一一个爱着自己的,爱的那么纯粹的女人死掉了
“呵”
莫禹森冷笑了一声,冷漠无比的将自己的手臂从陶梓欣的手中一点一点的抽出。
“解释你还想要怎么解释那封信里,安夏写的够清楚了吧。你可是我跟安夏的红娘啊,为我们彼此送信的,也是你啊。难道你想说,那些都是安夏在冤枉你”
“陶梓欣,够了,我不想再去听你的那些可笑的解释了我不想在当一个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