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她已经有些习惯了,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的想他。
将沈奶奶的画收好准备明天离开之前交给老人家,南南爬上床想睡觉,却睡不着。
翻了几个身最后爬起来拿起画板再次落笔就画。
画的是霍景席的脸。
她画的很仔细,又凭着记忆,所以画的很慢。
这个夜,也仿佛被拉得很长
林放在白莹莹病房彻底安静下去的时候,才偷偷溜了进去。
白母不在,守在白莹莹身边的是白父。
林放悄无声息走到白父跟前,从怀中掏出样东西递到白父鼻间,直到男人啪嗒一声彻底睡死过去。
他道了声未来岳父,得罪了后转身回到白莹莹身边。
白莹莹本身因受伤就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林放抬手抚上她的脸,疼惜又爱怜。
关于车祸的原委,他已经都了解清楚了,今天离开医院的时候,他特地去了趟警局,将那个酒驾司机狠狠暴打了顿心中才算舒坦了些。
他从眉眼一寸寸抚摸至她的唇,她的唇也很白,没什么血色,也不润,淡淡的干燥,可他却觉得这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药,让他一沾上,就舍不得再松开。
月色倒映,全洒在那个正偷香偷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身上。
翌日,白莹莹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爬下床一瘸一拐跳进浴室,嘘嘘完站起身,她下意识睁开眼睛,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刚准备离开,猛地又倒退回来。
瞪大眼珠子,满脸错愕看着镜中那张睡了一觉醒来后变成香肠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