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退出了别墅,大堂里很快只剩下老爷子、霍景席和陆佰里三个人。
老爷子颤着手将霍景席给的证据扔在陆佰里面前,“药是你下的,亮儿是你想除掉的,霍首长是你联手和蒋卫孑对付的,是不是”
陆佰里噗通跪下来,垂着脑袋,一句辩驳也没有认下了罪,“是。”
老爷子被他这坦然的态度弄得一怔,但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他执起一旁的烟灰缸用力掷向底下的二儿子,气得脖子发粗,“孽障”
粗声一吼完,便止不住咳嗽起来,一声比一声严重。陆佰里没有避开,被烟灰缸砸了个正着,脑门上有血缓缓流下来,他也没擦一下,而是用一种苍凉的声音道,“您气我可以,但别气坏了自己,医生昨天才说,您的情绪不
能有太大的波动。事是我干的,我认,霍首长是顺便来带我去警局的么那来吧。”
他说着并着手腕伸出手。
霍景席眯起眼,没有动。
老爷子更被他的话气得不轻,“你还知道不能气我你看看你做的这都是什么事他是你侄子,你亲侄子你知不知道”
陆佰里淡淡道了声,“我知道。”老爷子眼圈霎时红了,上前狠狠诓了他一巴掌,“我会亲自带你去警局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