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乔许洲看着手机上霍景席的号码,喃道,“看来真的很生气啊”
南南哭得不能自己,在草丛里毫无头绪横冲直撞,“画笔,画笔”顾妮抱住南南,见她这样,心疼得不行,“南南,你冷静点都怪我,是我误以为那是你送给苒苒的生日礼物然后将盒子放进袋子里的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要打
就打我吧”
听见顾妮的话,南南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可事情都发生了,要怪要打又有什么用呢
画笔,不见了。
一整个晚上,她都不肯离开草丛,一直在草丛里徘徊,企图能找回画笔。
然而终究是徒劳的。
秦苒等人守着南南一夜。
乔许洲见这情形发展下去可不对了,立即去找霍景席,结果却得知,霍景席昨天晚上连夜离开荼城了。
乔许洲震惊了许久,再怎么生气,他也不可能连夜离开荼城啊。
这件事他给压了下来,没敢让南南知道。
南南在草丛找了一个晚上的画笔,加上后面哭得泪水也流不出来了,整个人已是濒临状态。口中却始终如一喊着画笔二字,动作越来越迟钝,呼吸越来越缓,最后两眼一翻,终是撑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