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阻挡着凌空而来的飞石,乱石飞舞之中立刻就有不少的曹军被砸的骨断筋折,血肉模糊但有了盾牌的遮掩总算要比裸的承受对方打击优胜少许,对97谦而言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之时的唯一办法了,不对攻城的辽东军士卒加以打击,放任他们将云梯架上城楼的后果将比伤亡还要可怕。
乐进心中并没有步炮协同战术的概念,不光是他,除了燕军将领之外很多的当世名将对此也不会有着太多的了解。可身为大将的直觉已经让他察觉到了危险所在,尤其是在见识到燕军发石车异乎寻常的威力之后,再根据对方此时在城下摆出的攻击阵型,根据多年的战阵经验与直觉,97谦已经可以大致判断出高顺的目的何在。
可能够看清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妥善的加以应对,在朱雀营的压制之下,曹军虽是不计生死的忠实执行着将军的军令,将手中的箭矢倾倒向正在冲击之中的燕军士卒,可无论是强度还是密度比起正常的守城战而言都有着很大的降低,漫天飞舞而来的石弹给了城头的曹军箭手巨大的威胁,通过一日夜的不断攻击之后,朱雀营的那些射手们在距离感的把控之上显得更为精准,今日的战局之中已经很少出现石弹力道不足的现象了,对此李铁牛有着明确的要求,在把握精准度的情况下宁愿过头也不能力有未逮,因为那样将会误伤自己的同袍
冲击之中的辽东营士卒不断有人中箭倒下,这样的伤亡是不可避免的,就算是朱雀营也不可能完全封锁曹军的防御,不过比起以往对坚城发起的冲击,今日燕军士卒冲到乐平城下所付出的的代价明显减少了很多,高顺沉稳的面容虽然不带一些波动,可心中也有欣然之感,眼前的一幕至少可以证明这个战术是行之有效的可随即他的目光就变得更为凝重起来,冲到城墙根下的先头部队已然开始架起云梯攀爬城墙,此时朱雀营的攻击还是没有停止,在此时还要对城头敌军进行继续压制是要承担很大误伤风险的,这才是真正的关键时刻。
这样的变化再一次出乎了乐进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进入实际的攻城作战之后燕军竟然还敢用发石车保持着对城头的压力,朱雀营分得清同袍与敌军那些乱石可是敌我不分的,难道燕军对于攻城器械的控制已然达到了如此精准的程度很不幸辽东军士卒其后的表现便验证了乐进的这个猜测敌军的发石车再次展现出了极致的精准当然其中不是没有误伤,可飞石打击最多的还是城头守军,使得他们难以集中全力对自云梯攀爬而上的燕军士卒进行强力有效的打击
就在辽东军士卒竖起云梯的同时,李铁牛与高顺之间有过片刻的眼光交流,铁牛的目光中带着询问之意,是否要将攻击范围稍稍向后延伸以尽量避免误伤,可高顺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坚定,加大攻击距离固然可以减少误伤同袍的几率,可相对而言对敌军的打击强度亦会减弱,如此一来他们就有更多的余力能对攻城士卒进行打击,同样可以加大部队的伤亡,两者相比,高顺宁愿付出误伤麾下士卒的代价,在战场之上为了战局的胜利统军大将们的心中不能有半点软弱之情。
李铁牛没有丝毫的犹豫,此战高顺的意志就是军令,他不能抗令不遵但在场众人很明显就可以感觉到燕军开始攻城之时朱雀营发射的频率要比刚才稍稍慢了少许,射手们对于发射显得更为的专注,身为大将敬方必须要在战场上做出必要的取舍,可将自己同袍伤在手下的那种感觉是朱雀营士卒不愿接受的,这并非不尊军令而是一种下意识的行动,此时他们手中握着的已然不仅仅是襄阳炮轰天炮的发射机关了,更有着奋勇拼杀的同袍们沉甸甸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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